許主任是骨科的權威專家,沈禦風將他的情況向席墨驍做了簡單的明。
席墨驍緊繃著線條分明的臉龐,眉心緊蹙著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腳踝處傷勢如何?”
“足部骨折,建議使用護具配合中藥保守治療,治療期間受傷的那條腿不能承重,可以使用拐杖活動。”醫生道,“兩個月後可以嚐試穿著護具下地,這樣進行兩到三周,如果感覺不疼了,就可以拆掉護具,穿普通的鞋子下地,治療期間用中藥輔助治療,如此治療下來不會留下明顯的後遺症。”
聽著聽著,席墨驍的臉色變得越發凝重。
沈禦風道:“墨驍,你別緊張,傷筋動骨一百,總需要一個治療過程。”
席墨驍沉著臉,微眯著黑眸,“受傷的又不是你的女人,你當然不緊張,難道斷了我才能緊張?還有,什麼叫不會留下明顯的後遺症?我要的是百分百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沈禦風:“任何一個醫生都不會把話滿,都會適當的保守些,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治好雲淺腳踝處的傷。”
“墨驍。”雲淺拉了拉席墨驍的衣袖,輕聲叫著他的名字。
“嗯?”席墨驍低頭,看著坐在病床上的雲淺,問道,“怎麼了?”
“沒事的,還是讓許醫生快點幫我治療吧,我不喜歡呆在醫院裏,我想早點回家。”
醫院裏有太多的疼痛,太多的生離死別,感覺不太好,她不喜歡這裏,如果可以,真希望一輩子都不要來醫院。
“好。”席墨驍應道。
跟麵對旁人時截然不同,此時,他神色溫柔,眼裏滿是疼惜和寵溺。
席墨驍轉而朝許醫生道,“許醫生,接下來的治療就麻煩你了。”
“是,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席太太的傷的。”
麵對眼前宛若帝王般貴氣逼人的男人,醫生信誓旦旦的保證。
席墨驍麵色凝重,沉聲道:“不用跟我這麼多,我隻看結果。”
“許醫生,麻煩你了。”雲淺禮貌的跟醫生打招呼。
“席太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醫生著走到雲淺麵前,伸手去抓雲淺的腳踝,下一秒卻被一個突然伸過來的手拂開了。
醫生一頭霧水,不解的看著席墨驍,“席少,有什麼問題嗎?”
麵對席少這樣的傷患家屬,醫生有些頭疼,卻又不得不心翼翼的,畢竟誰都不是沈禦風,跟他有很深的私人交情。
許醫生看向一旁的沈禦風,向他求助。
沈禦風不僅沒有直接幫他,反而笑著道,“墨驍,他是骨科的權威專家,不碰怎麼治傷?”
“不能直接碰。”席墨驍十分霸道冷酷的道。
“占有欲這麼強?”沈禦風撇撇嘴,表情是似笑非笑的戲謔。
沈禦風發現,隻有拿雲淺來打趣他,席軍長才格外大度!
“你想占也要有機會才行。”席墨驍麵色淡然涼涼的著,一邊將雲淺抱在了懷裏,聲線倏然變得十分溫柔,“一會兒肯定會很疼,我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