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驍重新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
雲淺坐在一旁,安靜的聆聽,時不時轉頭,目光癡迷的看身邊的他。
這個不一樣的席墨驍。
兩個男人熱情的交流著,他們的談話既有寬度,也有深度,有時候還會夾雜著一些阿拉伯語、法語、還有一些地方方言,雖然有的地方雲淺不是很明白,但好在能能聽的懂大概意思,也能跟上他們的思路和節奏。
雲淺在心裏暗暗慶幸,幸好自己已經熟練的掌握阿拉伯語!
不斷地超越自己,提高自己的能力,她就像跳出井口的青蛙,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即將要去感受之闊,地之廣,世界之美麗!
一想到這兒,她就控製不住的躁動,既緊張又興奮。
兩個人聊了半個多時才結束。
席墨驍這才準備離開。
他一手拿著文件袋,一手旁若無人的牽著雲淺的手,“我們走吧。”
“好。”雲淺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臨走之前席墨驍這才給雲淺介紹辦公桌對麵那位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總編。
“陸漸離,校友,足跡遍布伊拉克,索馬裏,蘇丹、敘利亞、利比亞、、黎巴嫰、以色列、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國家和地區,你隨便聽聽就行,不用刻意記。”席墨驍聲音像辦公室中央空調的冷氣,涼涼的道,“一個煙不離手的單身狗,又有什麼資格我無趣?做報刊的人喜歡批判,大概因為這臭毛病才會注孤生。”
“單身狗怎麼了?吃你家米了?”
陸漸離氣的咬牙。
雲淺聽著,對眼前這位資深的總編肅然起敬。
“您好,幸會……”然而她剛開口,就被席墨驍拉著手,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陸漸離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經過開放式的辦公室,雲淺又避無可避的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名字——辛蝶衣。
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姓很特別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的職業的緣故,雲淺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也很好奇。
“看起來你跟這位陸學長交情匪淺,是在大學裏認識的嗎?”
“不是,我們當時在利比亞執行任務,救出五個被俘的人質,其中一個人就是他。”
雲淺的心沉了沉,“他是記者裏的英雄,升職做了總編?”
“被救時他已經奄奄一息,經過數次搶救,多年的治療才從死神手裏搶回一條命,他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支撐他去一線。活著,對他來已經是一個奇跡。”
“他是個真正的英雄,男人況且這麼艱難,女人肯定更不容易。”雲淺感慨道。
雖然她一直覺得女人不輸男人,但不得不承認,女人跟男人比,體力懸殊、力量懸殊,就連每個月一次的例假都很礙事兒。
女人要想取得和男人一樣的成就,要比男人付出更多!
雲淺雖然不認識辛蝶衣,但聽到陸漸離的事後,對她肅然起敬。
雲淺坐進車裏,係好安全帶,問道:“為什麼選擇黎巴嫰,而不是去巴基斯坦或者伊拉克等其他衝突戰亂的國家?”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