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接到命令,立刻應下。
雲淺和席墨驍被雪人死死地攥了一路。
她猜不透雪怪的心思,不知道它要把他們兩個怎麼樣。
好歹在山洞裏,她和席墨驍都拚死幫過它,該不會就這樣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吧?
還是……它要把她和席墨驍送到山下?
雲淺一顆心都吊了起來。
“墨驍,我們不會就這麼死了吧?”雲淺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席墨驍被大手攥著,雪怪用的力氣很大,渾身緊繃著,他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勒斷了,更何況雲淺這仿若無骨的纖瘦身板,恐怕是更吃不消。
“不會的,如果它要殺我們當時出了洞口一鬆手就完事了。”席墨驍道。
雲淺點了點頭,:“那倒是。”
雲淺又道:“我感覺到被兩個硬邦邦的東西硌著,不知道是什麼。”
剛才兩個人都在聚精會神的打鬥,並沒有注意到雪怪把兩枚玉佩都摘了下來。
他們此時並不知道,硌著雲淺的,正是那兩枚玉佩。
“上一次,它把我送到了村子裏,你這一次他還會把我們送到村子裏嗎?”雲淺問席墨驍,她並不是很確定,在大雪怪死後,雪怪是抱著一種怎樣的心態把她和席墨驍擄出山洞的。
“不知道。”席墨驍照實道。
雲淺忍不住撇撇嘴:“都這種時候了,你就不會撒個善意的謊言,寬慰下我?”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無論如何,我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活著回去,回到ars身邊,回到爺爺身邊,這是我答應你加入惡魔島時暗自許下的承諾。”席墨驍道。
聞言,雲淺的眼眶一下子就濕了,感覺眼淚隨時都會掉下來,趕緊吸了吸鼻子。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刻,他心裏早就做了這樣的決定和安排。
席墨驍掙紮了一下,親了親她冰冷的臉頰,忍不住笑道:“剛才那殺伐果決的樣子,現在這麼容易就要掉眼淚了?”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當然不一樣。”
席墨驍笑了,“嗯,不一樣。”
這一次,雪怪並沒有把他們送往就近的各裏克奇普村,而是更遠也更大的村子。
西宗鄉。
野人受了傷,隨著失血,身體越來越弱,跳躍的幅度逐漸變得越來越。
席墨驍和雲淺也都清楚的感覺到它攥著他們的手變得越來越鬆。
席墨驍問道:“有沒有受傷?”
雲淺:“沒有。”
“好,一會兒找機會掙脫雪怪的大掌,能做到嗎?”
雲淺點點頭,:“能。”
“好,做好準備,聽我指揮,我們一起掙脫出去。”
又過了幾分鍾,雲淺和席墨驍都把自己調整到了最佳狀態,竟然很輕鬆的就掙脫了雪怪的大手,而且雪怪似乎是沒察覺到他們已經逃出了它的大掌,仍舊朝著西宗鄉所在的位置奔去。
雲淺和席墨驍看著眼前這一幕,都覺得不對勁。
前麵就是西宗鄉,比各裏克奇普村大,遠遠的能看到那家掛著“亭車食宿”字樣的民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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