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7章 除了等著他的索取外,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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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一切光線,完全分不清白和黑夜。

她能感覺到歐柏在生氣,就像昨那樣,也是在生氣。

可是,他在氣什麼呢?

氣她離開別墅?氣她去了龍家,氣她吃了藥?

意識到她出神,整人處在遊離狀態,近乎懲罰的動作力道越發的重,越發的粗魯。

阿桑吃痛,雙手死死揪住身下的白色床單,微微張著紅腫的唇,承受著男人近乎懲罰的粗魯進犯,額頭上,凝著一層細的汗珠。打濕了她烏黑的大波浪卷發。

阿桑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算什麼?

大概是他養大的玩物。

他想要的時候,她就隻能乖乖的給,沒有資格拒絕,更不要想著逃。

所以他才會叫她乖。

她隻能做個姿態低到塵埃裏的順從者,他就會給她一點笑和溫柔。

一旦她稍有不順從,他就這樣,變著法子懲罰她。

又疼又累,又交織著一種難以承受的愉悅。

他粗暴的對她,怒火洶湧,一下又一下,仿佛永遠都不會停下來。

阿桑覺得他的怒火莫名其妙,題大做。

她咬著唇,無論是疼痛還是愉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她覺得自己今可能真的要死在他手上,被他弄死。

那就死吧。

他她的命是他的。

她無以為報,他要讓她死,那她也隻能死。

渾身像是要被拆開一樣,阿桑終於被他做的昏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時,歐柏仍舊沒有收手的意思。

葉扶桑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茫然和不聚光的空洞,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由他擺出各種姿勢,揉圓捏扁,無聲無息的沉默著承受著。

日夜交替。

阿桑再次醒來的時候,傍晚的餘暉破窗而入,透過落地窗的玻璃,灑下一室暖色。

光柱中,浮著細的塵埃。

絲質的白色紗幔堆疊在落地窗的兩邊,窗戶開了一道縫,窗簾在微風中泛起波瀾。

偌大的房間裏,充斥著還沒有散盡的汗味和青澀氣味。

挑高的花板上,垂墜著奢華的水晶吊燈。

還是那間臥室,還是那個牢籠。

她就像是他的禁臠,除了等著他的索取外,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做不了。

阿桑迅速的掃了整個臥室一眼,早已沒有了歐柏的身影。

她暈了過去,竟然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阿桑第二次暈過去後,歐柏才從她身上離開,拿起大衣衣兜裏的藥,給她上了藥,然後冷漠的離開了別墅。

阿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她的身上穿著衣服,但早已不是她從龍家穿出來的那身衣服。

阿桑渾身都疼,可是,身體上的酸疼遠比不上心裏的疼痛。

她掙紮著坐起來,手腕上的重量讓她不禁一怔。

低頭,看向那個手腕,瞳仁不禁狠狠的一顫。

隻見她的左手手腕被一副銀色的手銬拷上了,手銬的另一端死死地鎖在了床柱上。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副冰冷的銀色手銬,心中滿是痛楚和悲涼。

“歐柏……”她低頭呢喃著那個男人的名字,“我們真的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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