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薔低頭大口吃著泡麵,一雙漆黑鋥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躍入眼簾。
趙青薔識貨,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大佬來了。
一抬頭,她完全沒想到,席墨驍會大駕光臨,還帶了一隻什麼玩意兒……赤狐?
什麼鬼癖好?
趙青薔樂了,把叉子往泡麵桶邊上一戳,咽下泡麵,打趣道:“怎麼著,過年吃肥了,來市局逗貓遛狐,當這裏是公園?別忘了明開始周訓的事。”
席墨驍沒有他身邊的雲淺就是這次周訓的教官,隻是別有深意的笑著道:“沒忘,這不今就專門來熟悉熟悉環境。”
趙青薔笑了笑,看向站在席墨驍身邊的雲淺,“席少夫人,你好。”
“你好。”雲淺朝她禮貌一笑,白皙的臉上蘊含的美豔格外動人。
饒是趙青薔是個女的,都覺得眼前一亮,被驚豔到了。
雲淺白皙精致的臉龐透著聰慧,舉止優雅的無可挑剔。
趙青薔識人無數,雲淺給她的直覺絕對不是一個豪門少夫人、名媛淑女那麼簡單,她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氣質,是很多豪門淑女所沒有的。
她什麼時候對女人竟然變得這麼上心了?
今這是頭一遭。
趙青薔笑了笑,心想,肯定是因為在局裏看多了男人的緣故。
……
翌日,雲淺換什麼迷彩服,帶著狐仙,一大清早就去了市局。
趙青薔看到她打了招呼,然後便環顧左右找席墨驍的身影,或者他的戰友,其他男兵的身影。
無果。
趙青薔嘴裏叼著煙,煙霧升騰,模糊了她刀刻般犀利的雙眸,臉上錯愕的神情也被模糊了七七八八。
眯了眯眼睛,趙青薔開了口:“人呢?”
雲淺溫柔道:“人不是在這裏嗎?”
我不是人嗎?
我一個大活人穿著迷彩服,你看不見?
趙青薔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震驚的,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瞪大眼睛瞅著雲淺,又指了指狐仙:“你帶了個寵物,來給我們市局刑偵隊搞周訓??”
“是的。”雲淺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你確定我們站在樓道裏談,不請我進你辦公室?”
走廊裏,安靜了好幾秒,氣氛詭異的尷尬。
雲淺很淡定,八風不動的身姿,纖細筆直。
趙青薔這才認真打量今穿了迷彩服的雲淺。
難怪昨她覺得她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如今看她穿著迷彩服,頓時了然,原來席少夫人夫唱婦隨,也從軍當兵了。
周圍無雙眼睛看著她們。
趙青薔煩的不行,忘了手指夾得煙已經燃盡,不禁燙了她一下,疼的她回過神,隨手將煙黏滅在垃圾桶上。
“走,到我辦公室裏談,為什麼是你來給我們搞周訓,這個問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趙青薔轉身朝自己辦公室走,雲淺淡然的跟在他身後。
兩個人走進辦公室,關門那一刻仍然能聽到身後傳來的議論聲。
女教官,又是個絕色瀲灩的美女教官,自然引人注目。
誰也沒想到,日後這個絕色瀲灩的美女教官會把他們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