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如他所願,好生生的玩,今日,似乎心情爽朗了許多。。
他怎麼就像一顆開心果,並沒有做什麼,卻能讓我的心暖暖的。
哎呀,樹爺爺…
我怎麼給忘了,都過了兩天了。
自上次臨陌一事,昭陽便回了魔界,掌管大權,而幽河則成了一個如廢人般的存在。
可是要去魔界,至少得兩三日,我是不是應該跟七夜說一聲。。
我正欲去追七夜,阿狸便跑了進來:“落兒姐姐~”
她突然載在我的懷中,如同她還是靈獸之時,那般頑皮。
“怎麼了?”
她蹭了蹭:“吃飽了,要抱抱。”
小家夥幻化人形幾日,還是脫不了習性啊。我如往常一樣撫過她的頭頂:“好了好了…”
她喃喃道:“落兒姐姐,為什麼我可以這樣抱你,卻不可以這樣抱著主人啊?”
“額…”
見我沒有回應,她突然鬆開,一臉期待等著我回答她。而我,竟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額…我不是說過嘛…男女有別。”
她眉頭一皺:“那為什麼主人可以抱你啊?”
這我又該怎麼說……
“額…這個…不一樣。”
她若有所思:“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越說越混亂了,我也不知道要同她如何解釋。一直讓她遵守著男女之別,好像自己都沒能做好榜樣。
“阿狸啊,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說了好不好?”
她懵懂點了點頭:“哦…”
看她並沒有要再繼續追問下去的樣子,這個問題總算糊弄過去。
將她哄得睡著,我總算能抽開身。叫來今日侍奉的仙婢,天氣漸冷,為阿狸添一床被子。
也不知,七夜將奏折,批完了沒有。
紅羅殿中,沒有一點動靜,我小心翼翼進去,腳步都不敢放大。
他專注地翻閱每一篇奏折,身旁連個侍奉的仆婢都沒有。
聽到我的動靜後,他眼皮都沒能動一下,而是冷冷說了句:“出去!”
我尷尬笑了笑:“我…不能進來嗎?”
聽到是我的聲音,他立馬抬起了頭:“落兒?”
他看我的眼神,當真是十分溫柔,竟讓人不知不覺淪陷。
“額…我…”
他滿眼溫柔道:“過來。”
也不知怎麼的,聽到他這一聲輕喚,我下意識便朝他走去。
“坐。”
怎麼現在,他又溫柔了許多,甚至比起以前,更為放肆了些。
我瞄到桌上的奏折,隱約看到這樣一句:“靈主大人已然是適婚之齡,不容忽視,靈界不可長久無君,望靈主大人好生思慮。”
敢這樣和我說話的,除了空竹林的知竹老頭,還真想不出有第二個。
從三萬歲一直催,如今我都七萬歲了,還是每日一份奏折,從不曾間斷。
與他見麵,常說的一句,便是:“何時成婚?靈界不可長久沒有靈君。”之類的話。
莫非說我這靈主,便不如男子?靈君靈君,我倒是想找,可是……
看著眼前這個人,我不禁生了一種想法,若是他來做這個靈君。。
可是…他堂堂尊神,連天帝都不曾放在眼裏,我又會在他心裏存在多久?靈君之位於他而言,應該算不得什麼吧。
見我入神,他輕問:“怎麼了?”
我這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呢,差點兒把正事給忘了。
“額…我來是要告訴你,我得去一趟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