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終於脫困了(1 / 2)

大概是運氣好,二人走到洞裏發現,裏麵竟是空的,什麼猛獸都沒有。

長呼了一口氣,張幼桃輕笑出聲,“總算是運氣好了一次啊,咱們,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先把衣服烘幹才行,我出去找點柴火吧。”薑宜陵在洞裏轉了幾圈,確定是真的安全後,這才開口。

“又沒有火折子,撿了柴火有什麼用?”張幼桃用木棍捅了捅地上的那堆雜草,確定沒什麼蛇鼠蟲子之後,這才蹲下身整理起來。

“好在有這些草,咱們可以把這些當成被子蓋,不會太難熬的。”張幼桃似是滿足的笑了兩聲。

薑宜陵挑了挑眉梢,沒有多什麼,隻是轉身走了出去。

眼看著這男人一身濕氣的抱著一堆木頭走了進來,張幼桃坐在幹草堆裏眨了眨眼,“還是濕的木頭?這更不能點燃了啊。”

蹲在地上將木頭架了起來,薑宜陵拍拍手站起身來,抽出軟劍揮了幾下,那木頭居然真的開始冒煙,最後緩緩出現了明火。

張幼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我去,你還有這手?”

薑宜陵將一邊長一點的木頭架了起來,將外衫脫下了掛在上麵,將張幼桃擋在了後麵,“脫了衣服烤幹吧,放心,我不會偷看。”

悉悉索索的脫了衣服,張幼桃似是滿足的長歎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現在我是真的懷念家裏的床。”

“很快,我們就能出去了。”薑宜陵用木棍捅著火堆,讓那火勢變得更大一點。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你居然還會這麼升火呢?”張幼桃將衣服搭在木架上,穿著裏衣仰躺在了那堆幹草上。

薑宜陵輕笑一聲,“你忘了剛見到我的樣子了?那時候我可不像是現在,還有人關注,我在冷宮,除了一個老太監,可沒什麼人管我。”

雖然後來有了自己的勢力,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但他長大的過程可並不簡單。

薑宜陵一直以為,自己從不會和別人起那段陰暗的日子,卻沒想到,現在就這麼順嘴了出來。

“哦,我都要忘了,你當初那麼狼狽,哎,主要後來你總是在欺負我,我早就想不起來你那副樣子了。”張幼桃似是感慨的低笑了一聲。

“是啊,很狼狽,我一直想忘,但好像並不能。”他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

“為什麼要忘啊?”張幼桃猛地坐起來,將衣服拉了一條縫,露出腦袋和薑宜陵對視。

“為什麼不忘?難過的事情,忘了,不就開心了麼?”他歪著頭看著她。

張幼桃似是不解的眨了眨眼,“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坦然麵對好了,忘記不代表沒發生過啊,曾經失敗或者怎樣,無所謂啊,現在和以後做好了就好了。”

還可以這樣麼?薑宜陵輕輕皺了皺眉。

“但,別人會一直記著啊。”他不自覺的反問出聲。

雖然現在他已經恢複正常了,但總還是有人會提醒著他,過去到底有多麼的不堪。

“那嘴長在別人身上,你管得了麼?”她似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是管不住。”他低頭輕歎了一口氣。

“是啊,管不住,你就做好你自己好了。”張幼桃一臉理所當然的撇了撇嘴,“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還有點敏感多疑,你老想那些幹嘛啊,你有錢有權,現在臉也恢複了,你有什麼好憂傷的?”

薑宜陵苦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事情哪有你的那麼簡單,我是皇家人啊,我本應是站在高位的人,但實際呢,我是皇家的恥辱,異類。”

“但那是過去啊?”她撇了撇嘴,“你現在不是異類了啊,你長得和皇上那麼像,以後再做點正事,在民間有了威望,你就有地位了啊,時間會衝淡一切,慢慢就不會有人再可以提起那些了。”

“是麼?”薑宜陵不自覺的撚了撚拇指和食指。

“誒呀,我就你是心眼麼,這點事,你就瞎琢磨。”張幼桃縮回自己的幹草堆,不再看薑宜陵。

輕笑了一聲,薑宜陵靠在山壁上緩緩閉上了眼,或許,他是可以嚐試著放鬆一點。

也不知道那熊是出去覓食還是做什麼去了,居然一直沒有回山洞,二人索性就白出去找出路,晚上就在這裏休息。

不覺間便過去了十,薑宜陵坐在樹上長長吐出一口氣,拎起放在一邊的野果,幾個跳躍便回了那山洞。

張幼桃拄著個木棍在山洞口亂畫,看見薑宜陵回來忙站起來,“怎麼樣?有出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