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這兒的人都是按編號來的,訓練好了之後直接取藝名送出去,來到了這裏,真名什麼的就不重要了。
您的那個人具體我們也不知道啊。”
“當真不知?”
“真的不知道啊,我命都在你手裏了,我哪敢謊啊。”
那可就難了,雲海想到,之前那個絕情姬不就是真正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嗎,刀架到脖子上了還能給你玩心眼。
不過這兩個人畢竟不是絕情姬,隻是兩個普通的狗仗人勢的人物而已。
看著兩人隱隱有些濕潤的褲子,諒他們也不敢有什麼隱瞞。
“如果你不想和那個人一樣,這段時間就少做點惡,不然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感受著月清刃拍打在臉上的感覺,那人連忙點頭。
他可不想和身邊這個家夥一樣,還好剛才不是自己踢的人,不然隻怕也是麻煩了。
見雲海離去,這人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狠色,連忙準備去拿起不遠處的警報器。
作為百雷幫的地盤之一,同時身處百雷幫的附近,這個地方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來鬧事了。
所以這個地方的防禦力量和警備力量幾乎為零。
這也是為什麼雲海在這兒鬧了半也沒有人出麵阻止一下的原因。
隻是這人剛要去拿起警報器,一把利刃就穿過了他的喉嚨。
眼睛圓瞪,甚至沒法回頭看是誰出的手,這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掛了。
雲海撒去刀刃上的鮮血,身體再次隱匿,似與世界融為了一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驚叫的聲音在這兒響起,但是造成一切的人已經走了。
百雷幫的基地,也是它的總部。
百雷幫的總部戒備十分森嚴,光是圍牆的外圍,就有幾個武者隊伍不停地交叉巡邏,似乎連一隻蒼蠅也別想飛進去。
此時百雷幫的大門前,雲海好奇的在兩個負責看門的武者麵前左晃晃,右晃晃,是不是的還深處手指作勢要捅對麵的眼睛。
“喂,你有沒有感覺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也有這種感覺?
我覺得好像有人在嘲諷我。”
“但是這兒隻有我們兩個人啊,該不會是你子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對我做什麼不友好的動作吧?”
“莫名其妙。”
另一個看門的哼了一聲,別過身去,不再理他身邊這個人。
而另一人雖然懷疑自己被人在背後嘲諷了,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也隻能乖乖閉嘴。
雲海心頭一樂,反正也沒見什麼馬車什麼的東西從百雷幫出來,不如先逗逗這兩貨再。
在【一閃隱】的狀態下,隻要不發出攻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而且就算做了這種動作,隻要在對方察覺之前再次使用這個技能就能繼續為所欲為。
雲海來到一個門衛的身後,對著對方的後腦勺用力來了一下,然後繼續隱身。
從之前的對法,雲海就覺得這兩人之間或多或少有點矛盾,其中一人明顯對另外一個還有一點點的怨念。
所以這一下,直接瞄準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