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老人站在綠樹成蔭的巨樹之巔,目光俯視著遠處逐漸消失的兩道光點,悵然地了聲:“在了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有賦絕頂的武道奇才,真是浪費啊!”隨即彎下脖頸,掃了掃自己的衣衫,道:“衣服還是能湊合著穿……女娃是不願意離開那臭子才不跟著老夫走,要不是老夫急於解救望月城之危,非綁著你們跟我回去。”完,布鞋蹬了一下樹葉,踏空而去了。
假如某人聽見赤腳老人的話,就會發現赤腳老人和他秉性挺相似的,臭味相與。
柳州城,南宮府邸。
一間明亮的房間裏麵。
在桌子後,一名身著藍袍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師椅上,他品著香茶,臉色冷漠,眉宇間有冷厲之氣,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感,散發出來,讓人有一種難以相處的感覺。
“家主,不……不好了。”一道急促的聲音傳入藍袍男子耳旁,一個身穿白衣的老者慌慌張張地疾步而來。
“李管家,了多少次了,讓你遇事莫慌,到底怎麼了?”藍袍男子翻了白衣老者一眼。
這藍袍中年男子,赫然便是南宮家族的族長,南宮鴻暉。
“少爺剛回到大堂,臉上傷痕累累。”李管家立即應道。
南宮鴻暉將茶杯丟在桌子上,大步流星地走向大堂。
此刻,在大堂上聚集了南宮家族眾多高層,就包括大長老南宮鴻雲和二長老南宮鴻哲。
“什麼人竟敢欺辱我們南宮家族的人,狗膽挺大的,隻是我們家的怒火,他是否能接得住?”眾多人討論著此事,紛紛闡述著自己的看法。
“家主來了。”正當南宮家高層討論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頓時,大堂安靜了,落針可聞。
南宮鴻暉徑直走入最上方位置,坐入上首之位,雙目微眯,宛如毒蛇般的陰森,看向南宮翎,緩慢道:“到底怎麼回事?”
南宮翎束手而立,嘴裏艱難地發出模糊的音節,在場眾人一個字都沒聽明白。
一個抬著南宮翎回來的青年走了出來,講述了事情的前前後後。
南宮鴻暉怒目圓睜地看著南宮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被人打了還不知道別人名字。”
“家主,翎兒已經受傷了,就讓他下去養傷吧!”坐在左下首第一位的南宮鴻哲對著南宮鴻暉道,麵露商量之意。
南宮翎在仆人的攙扶下退出了大堂。
隨即,南宮鴻哲繼續道:“我已經讓冰蝶帶著護衛隊去柳州城尋找可疑之人了。”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在柳州城明目張膽得欺負翎兒,多半會是其他城的人,也不排除是李家或者楚家所為。”
“三弟的有道理,還有一點就是馬賊所做,要知道翎兒的布袋也被拿走了。”家主南宮鴻暉沉吟片刻道。
就在這時,一個護衛走入大堂,躬身地道:“家主,有位青衣男子求見。”
南宮鴻暉點了點頭,隨即青衣男子手握木牌,被帶進了大堂。
青年男子就是酒樓的廝,他抬頭看向大堂,發現南宮家族眾多高層漠然地看著自己,心頭一怔,老爺不是自己來領強的嗎?怎麼感覺氣氛不對呀。
坐在上方的南宮家主攝人的虎目望著陌生的英俊男子,一身青衣,手握翎兒的木牌,看來柳州城打翎兒的就是你了,知道南宮家族的怒火承受不起,過來道歉,現在已經晚了,想到此處,南宮鴻暉的嘴角,閃過一抹陰鷙的冷笑。
此刻廝的目光正好與南宮鴻暉的虎目對視,淩厲的眸光讓廝他驟然麵部變色,雙腿輕微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