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太監的名字,杜衡當真有些意外,童貫乃曆史留名之人,此時正年輕的很,瞧他模樣,膚白貌帥,還真是個鮮肉,怎奈何,這人乃殘缺之身,不然擱在後世,鐵定有人跟在後麵喊哥哥。可一想到曆史對這人的評價,杜衡倒還真不知如何言論了。是非功過,皆是後人評,不免要摻雜個人因素,遠不如自己看的直白。
“你的態度我明白了,不打算回話,對吧?沒關係,正好你也讓我瞧上一瞧,你究竟能挨到什麼程度。”杜衡從來不覺得這世上有硬漢這種人,硬漢很了不起嗎?不,其實硬漢也有怕的東西,前提是你能尋找得到。何況,他麵前的童貫,跟硬漢也搭不上邊,隻是一個太監罷了。總之,每個人都會怕點什麼,有些時候和肉身的痛苦無關,但是心理完全承受不了。比方怕蜘蛛,怕蟑螂,怕蚯蚓,或者處/女怕男人的大長槍。就如太監嘛,嘿嘿
“這樣好了,我們先來點前戲吧,比方脫了褲子”杜衡一句脫褲子出口,就見童貫目光顫了顫,但他還是嘴硬道:“嗬嗬,我童貫什麼都不怕,更不會屈服啊!”話沒完,唰的一下,杜衡當即就把他的腰帶一把扯下,隨後在他震驚的眼神中,用腰帶三兩下的就拴在了他腳脖子上,然後橫梁上一甩,用力一拉,整個人就倒吊在了半空中。那麵含笑意的神態,讓他有種不出的恥辱。
“你,你幹什麼!?”童貫的雙臂忙不迭的捂著下半身,目光已經有點驚懼了,甚至還有著仇恨凝聚。
“幹什麼?”杜衡笑的陰森,“就咱們兩個人,未免太單調了,就想著找幾個觀眾,大家圍觀欣賞一下,樂嗬一下。”
圍觀!?
欣賞!?
還樂嗬一下!?
童貫的臉色刹白,這裏可是皇宮大院呢,雖自己住的地方偏僻,可如果自己被人瞧見了這幅模樣,那還不如死亡來的幹脆。可念頭想到這裏,他也冷冷一笑,“我不怕你,可你呢?如果讓外人看到你這個刺客會怎麼做?讓我想想,肯定會炮製你一番,讓你恨不得來到這個世上哎喲!”正話言語威脅呢,杜衡抬手就是啪啪兩下,甩了兩記耳光出去,“還威脅哥們兒,當我是嚇大的!”
不過,這倒是提醒杜衡了,如果童貫寧死不屈,這就麻煩了,自己的馬甲什麼時候能弄好?難不成繼續威脅下去?怕是有點犯愁啊!但太監這種人,死亡臨頭的時候腦子一熱,倒有可能英勇就義。可如果不是非死不可,給點時間讓其琢磨一下生命可貴的道理,不定就會自行軟化下來。可這有風險的啊,萬一童貫拚著命不要,在關鍵時刻捅了自己一刀,那豈不是掰了?
哦,想起來了,前幾不是剛學了催眠術來著嗎?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但這樣也有些麻煩啊,想到自己不過是抹消了記憶,就被一個女人給恨上了,若是再來一次,咳咳
“嗬嗬,你在找用刑的工具嗎?”見杜衡在房間裏尋找,那還真被他給找到的工具,匕首,竹簽,布童貫冷冷一笑,“咱賤命一條,想要就拿去吧,你絕不會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的。”嘴上這麼,他倒是有點絕望,自己當初圖個清靜,也為了不被人發現自己修行了內功,特地搬到了這偏僻的地方來,這下好了,坑死自己了,連叫人聽到的功夫都沒有。
“你對了,這些就是用刑的工具。”杜衡點點頭,笑的陰森。他放下木盤,木盤裏有匕首,有竹簽,有布。短時間內,他隻找到了這些東西,但他已經很滿足了。他很想看看,從電影裏學來的手段是否能嚇住這個太監。
“有一個人告訴我,越是簡單的刑具,越會給人造成痛苦,越是粗糙的刑具,造成的後果就越是暴烈,你是太監,所謂的淨身在我看來就是一個笑話,以為淨身就能讓人痛苦不堪了嗎?”杜衡在的過程中一直笑眯眯的,語氣也溫柔,對葵花的親切,如同老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