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王現在對你有了非分之想,想要娶你做本王的王妃,做暖兒真正的娘親。”
南宮景壓低了聲音,眉宇間染上了幾分溫柔,“你,可願意?”
就在這個時候,陳靈闖了進來,有些混亂的玉墨蘭匆匆的拉著人離開,如同逃跑。
怎麼會如此!
玉墨蘭摸著自己紅的滾燙的臉頰,思緒依然混亂,“他怎麼忽然……”
這還是她長這麼大,兩輩子第一次被人表白。
想到那個吻,玉墨蘭沒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上麵似乎依然還殘存著南宮景的氣息,和那與眾不同的觸感。
本王對你有了非分之想,想要娶你做本王的王妃,做暖兒真正的娘親。
你可願意?
想起這一句話,玉墨蘭又再次恍惚了起來,做暖兒的真正娘親嗎?
玉墨蘭隻是一瞬間的恍惚,就回過了神。
她在想什麼,不可以的,她是遲早要離開這個世界的。
何況,那南宮景也未必是真的喜歡她,何苦她來自己苦惱自己。
隻是到底這心裏有些不穩定。
算了,不去想了,日後說清楚便是了。
玉墨蘭打定了主意,便是再也不去想這些事情,將視線都放在了明日要做的花樣上麵。
她學會穿山針法還是因為拆了原來的針法線路,最後才將這針法學會了。
隻是到底還是需要勤加練習,雖然是梁子月故意為難,但是玉墨蘭覺得,學會了一項了新的針法,到底高興了幾分。
她要做的事情很多,情愛對她的確無用。
何況……
玉墨蘭想到了當年偶然知道師傅的一段情殤,曾經的海誓山盟,卻最終被一個處處不如自己的女子奪走了摯愛,摯愛的背叛讓師傅一生再也沒有談及婚嫁。
加上玉墨蘭本身就是個孤兒,穿越過來,又看到了夏雨的下場,隻覺得男女情愛越發的不靠譜,原本以為南宮景對那柳依依也是情深義重,卻不想現在也是如此。
越想,玉墨蘭越覺得自己選擇的十分正確,再也不去想那些事情。
一夜睡得十分香甜。
“他沒說什麼嗎?”
南宮景看向孟郊,聽到孟郊關於玉墨蘭的回報,頓時臉黑了半塊,感情她是將自己說的話根本沒有放到心裏去。
“你出去吧,對了,下次讓荷花找人送消息出來,以後你就不要去了!”
孟郊有些迷糊,不知道原因,退出去之後,正好遇到趙管家。
“孟侍衛這是怎麼了?”
趙管家看孟郊的臉色不對,當下過去詢問道:“你怎麼看上去有些不解。”
“的確如此。”孟郊點點頭,將事情都告訴了趙管家,“王爺這是覺得我做事不力嗎,我正在想要不要去刑堂領罰。”
“你啊你,可真的是個榆木腦袋!”
趙管家聽完了,了然的笑了笑,揶揄道:“你啊,還是找時間娶妻生子吧,到時候你就懂了!”
說完,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離開,隻留下孟郊腦袋發蒙的摸著腦袋,這件事情和找老婆有什麼關係?”
玉墨蘭第二日早早的就去了內省局,梁子月還沒來,她看了下,幹脆將自己要做的那部分拿起來,穿針引線,開始在鳳袍上繡圖案。
鳳袍上用的都是上好的金絲和銀絲做成,都是善金局專門用金銀熔煉了製作而成的,價值昂貴,雖然有損耗,卻不能掉以輕心。
玉墨蘭做的十分用心,連同梁子月來都沒有發現。
“縣主來的倒是早。”
梁子月淡淡的笑了笑,和幾日前的那種疾言厲色又變得不同了起來,輕輕的撚動指尖,將針線貫穿於鳳袍屬於自己的那一邊,“這幾日怕是要勞累很多了,還要請縣主多加包涵。”
“沒有那金剛鑽,自然是也不會攬那瓷器活的,梁小姐請放心,還是要注意自己。”
玉墨蘭不鹹不淡的說道:“咱們還是趕緊開始吧,畢竟是太後交代下來的差事!”
“嗬。”
輕輕的哼了一聲,梁子月有自己的打算,便是再也不去和玉墨蘭繼續說下去。
兩人一起刺繡,一下午倒是也相安無事。
等到夜晚天色不早,玉墨蘭這才抬頭,梁子月看了她一眼,已經開始收拾東西,轉身離開,玉墨蘭將東西鎖起來,正要出門,忽然覺得腹中劇痛。
一番耽擱回來,從茅房出來,玉墨蘭忽然發現一個黑影從繡房中串了出來,當下一愣,瞬間明白怕是遭了賊,正要叫喊,忽然腦後一疼,就這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怎麼倒黴的總是她呢?
暈過去的時候,玉墨蘭這麼想著。
“怎麼還帶著個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