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臭丫頭很狂啊——”為首之人,是個二十五六的青年,他大手一揮:“兄弟們,揍丫的——”
“好咧——”十五個保安答應一聲,齊齊一湧而上。
婉寧微微勾唇,一手摟著周雨菲,抬腿踹上了最先衝到的保安,這人哪裏能是婉寧的對手?一個照麵就被踹得跌了出去,還把自己的幾個同伴給壓倒了。
“砰砰砰——”四五個保安疊餃子似的摔成了一團。
無瑕理會摔倒的幾人,其他保安一擁而上已經攻到了麵前,婉寧動作不停,腳尖一點借力躍至半空,緊接著一個空中飛旋,雙腿快速踢出——
“砰砰砰——”三名保安應聲倒地。
“媽的,碰上硬碴了——”保安隊長眼中殺氣一閃,刷的一聲抽出把鋼刀,正要給那丫頭來個出其不意——
一隻手突然出現,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
隊長一驚,待看清來人連忙換上一臉討好的笑:“小姐——”
“噓——”段晴連忙做了個噤聲的表情,隨即俯身在他耳畔,嘀嘀咕咕地說起了什麼。
這些保安都隻是普通人,麵對婉寧這樣的內勁高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片刻功夫,已經個個倒地哀嚎,失去了戰鬥能力。
保安隊長連忙走了過來,賠著笑臉道:“誤會誤會,原來姑娘是圈中之人,剛才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還望姑娘海涵!”
婉寧冷哼一聲,抱著昏迷過去的周雨菲就要離開夜色酒吧,那保安隊長卻追了上來,主動將一捆百元大鈔恭敬地呈到了婉寧麵前。
“這是本店的一點心意,還望姑娘笑納!”
婉寧狐疑地看著保安隊長,紅唇輕啟:“滾!”
隊長一怔,連忙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對不起是本人的錯,姑娘乃世外高人自是看不上這些俗物。”說著他咬了咬牙,作出一臉肉疼的表情,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這是我們段家研製的傷藥,乃外傷藥物中之珍品,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婉寧未接,隻定定地望著他。
圍觀的男人們此刻早已被這小姑娘利落的身手給驚呆了,以一敵十五,這還是人嗎?
如今見夜色酒吧的保安隊長如此費心巴結,一個個嚇得不敢吭聲了。美人兒是重要,可小命更重要呀!夜色酒吧都惹不起的人,他們能惹得起嗎?
眼看著這姑娘可能不願意講和,這些人嚇得連連夾著尾巴就溜了。再留下來,他們怕殃及“無辜”。
轉眼間,剛才還熱鬧非凡的酒吧,就隻剩下婉寧和一人眾保安了。
保安隊長見這姑娘就是不接自己的東西,急得抓心撓肝,眼珠一轉哭喪著臉道:“姑娘,我們段家對待族人一向嚴厲,如果讓家主知道我今日得罪了高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上有老下有小,還請姑娘給我一條活路吧。您大人有大量……”
婉寧翻了個白眼,這群人還真是羅嗦!
不耐煩地一把奪過保安隊長手上的瓷瓶,婉寧轉身就出了酒吧。
身後,保安隊長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段晴也從角落閃身而出,望著她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長。敢搶我段晴的男人,本小姐就叫你聲敗名裂,到時候看鈺哥哥還會不會要你!
沒走多遠,婉寧就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了。
酥軟,乏力,這些本不該出現的狀況,此刻卻通通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