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吧。”
蘇曉琪得意洋洋地看著張韜凡,道:“理論上來錢家怕的不是謝胖……謝院長,該死,我都被你帶過去了。”她對自己用詞被張韜凡影響一陣苦笑,隨後思索了一下,道:“準確來,謝院長是在狐假虎威?也不能完全這麼,不過這個詞還是滿恰當的。”
“狐假虎威?他假誰的威啊。你咋知道的。”
“你能不能別一下子問這麼多,你問這麼多我怎麼回答你哦。一個一個問。”蘇曉琪無語地道。
張韜凡撓了撓頭:“那就第一個吧。”
“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謝院長應該不願意這事唄太多人知道。他自己的性格比較低調。”蘇曉琪看了看四下沒人,才低聲道:“謝院長呢,隻是一個立誌報國,比較有能力的文官,他不是武者,官職不高,當然不值得錢家這麼忌憚。可他的妻子,當年機緣巧合救過一個人,那個人一直心懷感恩,每到逢年過節啊,都會來看望謝院長一家。起來,現在十一月底,等到一月過年前,他又要來咱們霆州城了。”“到底是誰啊。”
張韜凡被她整的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別賣關子行不,快。”
“蕭,連,城。”
“蕭!!?”張韜凡麵色一驚,差點喊出聲來:“你的是那個被稱為劍王的蕭連城,太學宮的首尊?據稱我北楚皇帝都要賣三分薄麵的家夥?”
“家夥?”
蘇曉琪嘀咕著打量了他一下:“您老一個連靈胎都沒凝聚的家夥,憑著武技取巧。也有資格叫他家夥?”
“不是,這個,隻是順口一叫罷了。”張韜凡尷尬地一笑,還是難掩驚訝:“我去,謝胖子竟然和蕭首尊有交情。難怪錢王霸他叔都不敢在我們這再囂張下去,哎!”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蘇曉琪。
“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我你記性差就是記性差!以前顧老師讓我們自我介紹的時候,我不是過我爹在城門當差嗎?一次偶然他看到謝院長在城門等人,當時他還挺驚訝的,本來想問個好。看見一個黑袍打扮,帶著圓形黑帽的人策馬而入,謝院長稱呼他為蕭首尊!我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回來告訴我的。我在書上看到過太學宮的最強者被稱為首尊,而且當代首尊劍王之名又太過響亮,怎會不知。”蘇曉琪如實道。
原來是這樣,
張韜凡又笑了笑:“你爹在城門當差呀,那你怎麼還來了我們下書院。”
“城門當差的一個十夫長而已,日曬雨淋的,又賺不了幾個錢。還要被那些權貴嘀咕。”
提到自己辛勞的父親,蘇曉琪難以自禁地流下了一滴眼淚。
麵對動殺心的強敵,她尚且可以麵無懼色。可提到至親的艱難,心中實在難以忍受。
“對,對不起啊。”
張韜凡知道自己錯話了,不好意思地看著她:“我們先進去吧,謝胖子在等我們了。”
“好,不管怎麼,今的事還是要謝謝你。”
蘇曉琪擦了擦淚痕,和張韜凡一同往行政樓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張韜凡並不是有意這個事情,而且現在最緊要的,還是先對付過要詢問他們事情的謝碧河院長。。
“話老師會我們遲到嗎?”
“怕個球,就跟顧老巫婆謝胖子叫我們去的,我看她有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