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州城的另一側,非常著名的富人區當中有一座囊括了六處宅院的府邸。
麵積極大不,內中裝飾精美,采用的都是目前市場上有的奢華物品,例如價格非常高的西南玉石等。每一個路過的路人都知道,這裏是霆州城中木材行業第一巨頭錢家,錢府所在。
“你什麼意思,明霖,這幾本武技都要不回來。你也太丟我們錢家的臉了吧?”
府中的書院內,一個已經上了年紀的老人訓斥著坐著的錢明霖和跪在地上的錢王霸。
“我們錢府,什麼時候要怕一個廚師家的兒子和一個巡捕的女兒了?”
“我從來就沒有過怕他們的意思,叔父。”
錢明霖深知自己這位叔父作為錢家目前碩果僅存的老者極為看重家族的麵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一直嚴令家族中的每個人都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隻是消息最終還是走漏了,這也讓錢明霖頗為無奈。
“我怎麼可能會怕這兩個毛頭子。叔父,我忌諱的是飛書院下書院的那個謝碧河。他在給他們撐腰,謝碧河與太學宮首尊蕭連城的關係十分密切,叔父,您一定清楚蕭連城的家族可是我們得罪不起的北楚第一豪門啊。更別提蕭連城本身的實力。”
“哼,謝碧河和蕭連城關係好不假。但你這個腦袋,就想不到別的辦法對付他們嗎?”
老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疑惑的錢明霖,重重地對他道:“我可是聽,飛書院上下書院一年一度的年終大試要開始了。這子據還沒凝聚靈胎,你就不能在武試的時候讓他發生點什麼意外嗎?這種情況下殺人,可是不會重判的。隻要錢到位,何愁沒人替我們辦事?再者,更重要的是,這子那時候死了,謝碧河能什麼?他能什麼嗎?”
“這……還是叔父英明。”
“像你這種腦子,真不知道大哥去世前為什麼定了你接班,看來他那個時候真是老糊塗了。”老人冷哼一聲,轉頭以矯健的步子離開了錢明霖的書房。
他作為當年和錢明霖父親一同創業起家的老資格一輩,從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不喜歡他這一點,畢竟當年錢氏家族的興盛,自己同樣有一份顯著的功勞。
從普通生意人家變成一代赫赫有名的豪門,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侄子怕個張韜凡怕到連還擊之力都沒有。錢明霖作為當代錢家的家主,代表的是錢家的威嚴。
“叔父,真的要按照叔爺爺的意思來做嗎?”
倒是錢王霸聽到叔爺爺明確要報複張韜凡後,錢王霸興奮不已。張韜凡一事,他最為受傷和難過,畢竟武技是從他手上丟的。直接丟的也是他的麵子啊!
要不是錢明霖把這件事壓了下來,錢王霸恨不得一刀劈死張韜凡和蘇曉琪這對狗男女。叔叔隻是讓錢陳立在院裏給張韜凡製造點麻煩。
而他,什麼都不能做!
這麼幾壓抑的憤怒和積怨,現在終於從叔爺爺這邊得到了一絲希望,讓錢王霸有些迫不及待了。
錢明霖微微沉吟,點了點頭:“就按你叔爺爺的意思來辦。上下書院的武試雖是分開進行,但是你應該有辦法安排下書院武試當中的人手吧?”
自己這個侄子有幾斤幾兩,錢明霖還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