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東陸,藏富半國,冬氏允炆。
在商界,自己家主的名聲已經威震半個大陸。男子更是清楚冬家的崛起全都是在他的帶領之下。
若沒有他,冬家至今依然是那個蟄伏在錢家之下的家族。
他雖放棄了武道勢力上對錢家的挑戰,但在商業上將冬家的勢力擴充到了名震東陸乃至揚名皇朝。
單論商業,現今的冬家足以甩錢家十多條街。
他相信,若不是錢明霖的威懾,冬家早就吞並了錢家的所有生意將其劃為麾下所屬。
現在,機會來了!
男子難以壓抑雙眸中的激動之情,錢家的武道勢力死傷殆盡,他們吞並錢家的機會到了。
這一切被冬允炆盡收眼底。
他輕輕一笑,半張俊美的麵龐在紫袍的映襯下更顯老謀深算。
“三叔,我想知道,你有沒有派人查,這件事是誰做的?”
“已經查到了。”
三叔察覺到冬允炆眸中一絲告誡之意,收起了自己激動的情緒,低下頭顱,將自己耗費心思探查的情報作總結彙報:“根據我從部分城防軍手中獲得的情報,是飛書院下書院一個名叫張韜凡的少年所為。城防軍接到命令抵達時所有錢家武者已經非死即傷,隻有他一人在場。”
“包括錢明霖嗎?”
“是,包括錢明霖。”
冬允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一個飛書院的學生,竟然有此武道修為。三叔,若我是一個武者,能有此武道修為,我冬家,也未必沒有機會去挑戰七大世家啊。”
他神情間暗藏的痛苦之意讓三叔有些不忍地歎了口氣。
“家主,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時候受過的傷,不能怪你。家主,那,這次錢家的事件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錢家此次出事,確實是我們坐穩霆州第一商業家族的良機。隻是,三叔,做人眼光要放長遠。”冬允炆側著頭看著他在地圖上標注出來的一個又一個玄東陸的主要城市。
“錢家之所以從前幾代家主到錢明霖手中開始沒落,就是他們的目光太過短淺,僅限於霆州城中。世代武道相傳,卻沒有對本身的武者隊伍進行擴充,相比我們冬家從零組建武者隊伍,還是在我一個不懂武道的人手裏組建,他們擴大隊伍真的很容易,可是他們不做。”
冬允炆笑了笑:“所以,他們的勢力也僅限於在這霆州城了。”
“家主的意思是您想將我們冬家的勢力擴充到玄東陸?”
三叔自己是冬允炆早亡母親最忠心的仆人,幼時看著他長大,頗有能力對他一路扶持,時至今日是冬允炆最信任的第一副手。
所以他敢當麵詢問冬允炆接下來的做法。
也敢去猜測冬允炆的做法。
“沒錯,三叔,你懂我。我可和錢家人的想法不一樣,即便我不懂武道,早晚有一,我也要讓冬家成為與七大世家一樣,能夠在皇朝呼風喚雨的家族。”
冬允炆左拳微微捏緊。
這是他的夙願,也是他畢生為之奮鬥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