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琬瑜的目的永遠都是最大化自己的利益,哪怕麵對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是一樣。
並非她們隻是她的棋子。
而是比起朋友,她所需要的利益更加重要。
“既然依雪在對我最看重的事上態度有變,那我適當地放一些消息給叔叔又何嚐不可?另外,張韜凡是謝碧河和依雪的學生。”
“這一定我知道,姐你上次過孤鶴與謝碧河之間或許存在著某種聯係。”
問樓在蕭琬瑜多年無雙智計的經營下掌握著整個皇朝堪稱最強大的情報係統。
除了皇室所居的內宮,蕭琬瑜從未僭越,其餘各地,都有問樓的分部和情報網。
這麼多年,太學宮堪堪抵擋住血鋒堂的滲透。
問樓的助力,功不可沒。
“關於這件事,姐,你不打算上報給家裏,那你打算怎麼做?”蕭琬瑜既然提了,她就一定會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幹坐著什麼都不做。
蕭琬瑜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帶上我的古琴,準備去霆州。十日後出發。”
“放心,姐。你的替身已經準備好,南梁代表團昨日已經離開,想來,老爺子那邊應該不會再多管什麼。”
兩人沉默下來。
蕭琬瑜立了起來,撫著自己白色的裙袍,望著帝都城內江水流去的東方:“我隻是,想去瞧一瞧,現在的他,究竟長成什麼樣了?”
“姐,畢竟已經多年未見……”
“臻臻。”
蕭琬瑜抬手打斷了想話的許瞳臻,眸中突然有了一絲光芒:“我突然有了一種非常可怕的想法。可怕到我都不敢相信,但也隻是我的猜測。”
“姐,你有什麼猜測大可以。”
盡管嘴上這麼,許瞳臻很少見到蕭琬瑜的美眸中有驚懼之色出現:“這裏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他也非常好奇。
蕭琬瑜想到了什麼。
“依雪,昔日與我是忘年交。她與我之間唯一的心結就是當年蕭氏參與屠滅百毒門一戰,雖爺爺沒有參與但蕭氏的人馬也是主力,看在我與蕭氏本族並不親近,我們的關係並沒有變差。如今她突然與我疏遠,隻能明某件事或者某個人重新引起了我們心裏的隔閡,在她眼裏,我無比重視家人,才選擇與我疏遠。而在百毒門這件事情殤,她最在乎的,莫不是……”
“姐,你的意思是!?”
許瞳臻驚訝地出聲。
當年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內情。
“百毒至尊,沈往生,依然在世?甚至他很有可能已經重新出現在了顧依雪麵前?這怎麼可能!當年蕭首尊率領的人馬親自將他擊落山崖,並且他可是中了蕭首尊一劍的。”
“我不知道,也不確定。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測。一個看上去非常可怕的猜測。”。
蕭琬瑜搖了搖頭,溫柔麵容有些無奈又有一絲苦笑,隨後轉為了凝重。
“隻是,最近霆州的事情太多了。我有必要親自去一趟,求證一下了。十日後出發,我們走慢些,差不多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到霆州,就看看,這位張韜凡,把霆州攪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