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如玉的白裙少女推開了蕭連城麵前的大門,而她身邊依然跟隨著一襲黑袍,麵色冷峻的俊豔青年。
蕭琬瑜伸出白嫩如玉的手掌,將一封書信遞給蕭連城後坐在了他麵前,而許瞳臻就停立在她身旁。
“你是知道我拉不下臉來找你,才願意主動想幫的麼?”
蕭連城速度極快地閱覽信中所述內容。
“太學宮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在與血鋒堂的較量當中需要我們的幫助。當初爺爺也交代過。”蕭琬瑜表情雲淡風輕,一絲笑吟吟的態度讓蕭連城頗為無奈。
“琬瑜啊,叔叔知道這些。你就不能不毒舌一點麼。”
還好他已經被蕭琬瑜的毒舌給譏諷慣了,當閱覽到一行字的時候,有些驚訝地把信放下:“血鋒堂的那位王座停留在了南梁邊境軍中,鎮守邊疆並沒有入境。血鋒其餘人往東北去,下落不明?”
“是。”
蕭琬瑜微頷螓首:“問樓在南梁北方軍中有人手,已經用最快的方式將這個消息傳遞到了我們在邊境的人手裏。另一封信中還提到血鋒堂的人是在南梁北方軍經過補給才離開的,所以他是可以確認的。”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蕭連城問道。
他的武道修為雖高,在管理上有一定能力,可在智謀上遠不及自己的侄女。
“暫時我也沒有辦法得出。豫章溟年節時分北上提出與我皇朝修好,在年後又突然派出手底的精銳入境,其意圖實在難以讓人明白。南梁血鋒堂入境,無非就是三種目的。”
蕭琬瑜條理清晰地將三點列出:“第一,刺殺某位高官,不過年節時分,大部分朝廷大員都在帝都城內,要完成刺殺後全身而退近乎是不可能的;第二,劫奪某項珍寶或某個人,這一點我要細細地去審查才能確認,但目前可以確認南梁並沒有重要人員被我皇朝關押在獄中,不存在劫獄目的;第三,破壞,這一點就要靠叔叔去找到了,軍方的事,我不清楚,破壞的主要目標一定是某些軍方的據點。”
“行,等等我就去兵部核對。那琬瑜,現在依你之見,應該怎麼辦呢?”
“確認那位王座沒有入境,可以先行傳書南武宮,讓他們去探查血鋒堂人馬的下落。那裏有劉老師坐鎮,他位列中品尊者,加上手下幾位下品尊者,暫時無虞,等確認敵方所在後,若有需要,我會派臻臻前來相助。”
蕭琬瑜淡淡道。
眉宇間難得露出一絲開心的神情。
一旁的許瞳臻依舊是麵無表情地點了個頭。
坐在她麵前的蕭連城看了看他腰間那柄裝在木鞘當中依然透露著深深寒意的劍鋒,把頭收了回來。
“我馬上依你的意思傳書給老劉。”
“多加一句。”
“什麼?”蕭連城好奇地看著她。
“代我,祝劉老師新年快樂。”
“得,琬瑜丫頭。你對老劉啊,比對我們這些家人還好。”。
蕭連城看著自己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侄女,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回家看看吧,我現在去不了霆州,明陪你回家一趟?”
“回家?要不是他們縱容豫章溟。南武宮又何嚐需要執行此次行動?他們有臉讓我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