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你不是已經和張韜凡的張氏聯盟是親密的合作夥伴了嗎?怎麼,張韜凡告訴你今我們要在這裏比試,讓你來看我笑話的是嗎?”
夜晚冷冽的寒風吹拂在處峰頂,錢嘉欣是武者自然不懼,自顧自地帶著譏諷意味地道。
可她注意到,盡管身著極厚的衣裳,冬允炆的身軀依舊因為峰頂的寒意有一絲顫抖,不過他那張俊秀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寒意。
“嘉欣。其實,我早就猜到,盡管你在太學宮中修行數年,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接到錢晨華書信趕回來的你一定會報複張韜凡。因為你生性並非無情之人,你本性善良,重情重義,你會念到你父親對你的撫養之情,恨極了將你父親害的躺在病榻上的張韜凡。嘉欣,其實這是我最愛你,最欣賞你的地方。”冬允炆語至此處,讓錢嘉欣抬起了自己的頭。
美眸中當中泛著一絲淚光。
不再是先前的恨意和憤怒,有著一絲感動也有著一絲不解。
冬允炆似乎是在斥責她,可又勾起了她心中的情愫。
他走近她了些,與她四目相對。
“因為重情,你為父親傷心;因為重義,你要報複張韜凡。嘉欣,你是一個如此有情有義的女孩,我當然愛你。你有一點像你的父親,你太容易被自身的情緒引導,無法做出足夠冷靜縝密的判斷;張韜凡能贏,並不是因為他的計謀足夠陰毒,足夠狠辣,而是因為,他有了大多數人的支持。你認為,在這場商戰中,沒有我冬氏的支持,張韜凡贏不了你;可你和那些和你站在一起的人都沒有想過,張韜凡即便今沒有足夠的貨源,大多數的顧客依然會在他有貨的時候選擇他。你們,注定要輸。”
冬允炆此時不像是一個縱橫皇朝商海的梟雄,而像是一個鄰家的知心大哥哥給錢嘉欣著道理,著很平常的事情。
“你父親和你的堂弟在過去做了太多錯事,現今的局麵,同樣是他們需要為自己犯的錯付出的代價。至少,你父親他還活著,我們不要絕望,不要放棄希望,我們一起努力,尋找希望好嗎?嘉欣,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在哪裏嗎?”
冬允炆修長的手指不顧寒冷擦拭著錢嘉欣流下的滾燙淚珠。
“當然記得。”
盡管聲音有些沙啞,可回憶起美好的往事。
錢嘉欣的俏臉上露出了一分笑意,有無奈也有高興。
“那年,在上書院裏,一個書生質問我的老師‘非武者不可能成大事’的法,言辭犀利辯的我老師啞口無言。他險些動怒要和某人動手的時候,是我救下的他,還聽他滔滔不絕地跟我講了一大堆書上的道理呢。當時,要請我吃餃子道謝,可是這麼多年了,他都沒請我。”
“這個承諾,依然算數。”
冬允炆笑著低下了頭,輕輕吻上錢嘉欣白皙的額頭。
“嘉欣,嫁給我,以後,我給你做一生的餃子。”
“我可不信,冬大老板還會做餃子。”錢嘉欣表麵嬌嗔,可實際上心情舒暢了不少,依偎在了冬允炆的懷裏,溫熱的靈力釋放,讓冬允炆不再感受到寒意。
“允炆。你真的要娶我嗎?那我家族和太學宮那邊……”
錢嘉欣依然有著一絲憂慮,她和冬允炆的感情能讓她放下仇恨;可是有些事情畢竟是已成定局的現實。
“你家族我已經和張韜凡約定過,你嫁給了我,錢家的生意會一並並入冬氏名下,我會保留錢家字號的招牌。至於太學宮,你若是不想退出,回去便是,合適的時候我還可以出資資助。”
冬允炆的話讓錢嘉欣心頭一暖。
可又一陣不滿似的用自己的手戳著冬允炆:“就你牛,就你厲害。錢多是不是真的了不起。”
“那是,你看你姓錢,我最愛錢嘛。”
“哼……”
錢嘉欣本性易受情緒引導,冬允炆用他們之間的愛情磨滅了她心中的怨恨。
他們本就有情,先前是選擇不同。
冬允炆定下計策,張韜凡這一次擊的錢家大敗,也是他為了讓錢嘉欣認識到她固執之選的錯誤。幫助張氏聯盟既可以幫他拉錢嘉欣回頭,又可以結交張韜凡成為朋友,對冬允炆來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