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涼想到了一件關鍵的事情。
“就是因為榮譽。那天，臥槽！就是你幹的好事，要不是你，他也不會這麼堅決地要帶我們一起去北海。”
“怎麼？”
張韜凡沒理解他說的話。
“那天，我們不是一起參加了城防戰。誰知，瘟神大爺你，一騎絕塵。”
李涼還記得當時於良平看張韜凡的眼神。
單槍匹馬從後方躍出的張韜凡帶給了他們巨大的心理衝擊。
“你那麼帥！我那位大師兄心理已經不服了，後來，他不知道從誰那裏聽到了你來自東陸的飛天書院、他肯定是要跟你一較高下的，現在估計已經在許家了吧。有我們院長的親筆信，應該見到許家家主是不困難的。”
“為了和我一較高下？”
張韜凡疑惑地道。
“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你真不知道！？”
李涼像看傻子一樣在他麵前晃了晃，說道：“四大書院的畢業生完成試煉任務後會有一場大賽。由定品盟負責主持，皇室會派出代表參加，比賽的結果，將會決定皇室未來一年對四大書院的資助。你們飛天書院，每年可都是墊底啊！哈……”
李涼剛想笑出聲來，看到張韜凡麵色一冷就把笑意給收了回去，說著後麵的內容：“我們佑天書院去年是第三，往年基本都是第二。丟掉了第二的位置相當於丟掉了一大批靈藥和巨額資金的支持，今年參賽應該是我們大師兄帶隊。他野心勃勃，誓言一定要奪回第二，甚至是衝擊第一。現在，被你這個來自最後一名的家夥給比下去了，他怎麼可能服氣呢。”
“第一？最後一名？”
張韜凡以前是聽過這個比賽。
不過謝碧河說過，每年參賽的都是上書院的人，輪不到他們下書院參賽。
他心裏暗暗地有了些想法，不過還是開口道：“你們那位大師兄，現在是在賢者境？”
“是，不過他具體的境界我不是很清楚。你到底哪裏來的。”
說起這件事，李涼忍不住道：“那日，我大師兄一人獨自麵對兩隻海獸就足夠吃力。而你居然可以單槍匹馬在海獸群的背後廝殺出一條血路，你真的隻是中品武師？”
“隻是力量來源不同而已。”
張韜凡不說，心裏明白何故。
海獸群都是憑借純粹蠻力的進攻，因為北海巨獸本身靈力的滋養，讓它們擁有了能夠和人類武者對戰的蠻力；如果讓他直接和於良平對戰，他沒有迅速取勝於良平，就會被他拖入耗掉全部靈力的死循環當中，從而以靈力突破他強橫於普通人的肉身力量。
當然……
自己的弱點肯定是不能跟李涼這小子解釋的。
“嗯？”
李涼狐疑地盯著張韜凡，突然嘴巴被張韜凡給按住。
“嗯！你幹什麼你。”
“奇怪，李涼這小子呢。”
“對啊，剛剛不是在這和我們分開的，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巷子外麵傳來李涼那幾位同學的生意，他愕然間想要呼救，不過已經被張韜凡先發製人給鉗住喉嚨，根本沒有機會可以大聲說話。
“那我們去那邊找找吧！他可能已經過去了，不然等大師兄從許家出來，又該怪我們把這小子給弄丟了。”
“也是，快點去吧。李涼那小子貪吃，可能去買吃的去了。”
一行人在一陣搜尋無果後並沒有深入尋找，而是選擇向北海城的另一條寬闊街道走去。
遠離之後，張韜凡才鬆開了掐住李涼喉嚨的手。
“你，無恥。”
李涼眸中噴火一般地看著剛剛阻攔他呼救的張韜凡。
“有種不要先出手偷襲我，哼！”
“不要什麼事都怪我。為什麼不想想，憑什麼我可以先出手？”
張韜凡含笑道。
“嗯？”
他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涼頓時明白。
他的精神力，一定高於同境武者。
比他先感知到了佑天書院一行人的到來。
“你現在知道你的同學好了？剛剛是誰跟我罵的的起勁的要命？”
張韜凡嘖嘖地看著這個再度改口的家夥。
“額，這個麼。”
李涼有點尷尬，確實是，自己剛剛在瘋狂吐槽他們。
沒想到他們竟然為了自己的安全還回頭來找自己。
“行了，不跟你多說。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張韜凡不打算管李涼對人生的思考。
“你的大師兄，叫於良平？他現在在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