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使女疑惑的問道:“有區別嗎?”
蕭墨道:“當然有區別!按你的法做的話,或許蕭某以後的十年都會在漠南渡過;但是按蕭某的意思,則是今後十年,王後必須在大明渡過!”
蒙古使女驚道:“王後身份特殊,豈能長留大明十年?王爺及各位朝臣也不會答應的!”
三娘子問道:“大俠為何又不能夠移步漠南呢?大俠可否告訴奴家原因?”
蕭墨道:“其一,蕭某身為西嶽門門主,不可永久離位;其二,大明邊患未除,蕭某身為大明子民,理應協助爺爺抵抗後金;其三,水土不服。有此三點原因,蕭某自然不能夠隨王妃遠涉蒙古!”
使女和三娘子聽得他此話之後,都不由得黯然失色,使女臉上更是布滿絕望之色。
蕭墨補充道:“素問忠順夫人智勇雙全,巾幗不讓須眉,更難得的是有一顆菩薩心腸。夫人為了保持漠南蒙古境內安寧,不惜自毀貞潔,續嫁而三次被明皇封賜為忠順夫人,何當有此殊榮?
此次集子民之渴望特來向蕭某求醫,蕭某自然願意效犬馬之勞,決心用十年的時間挽回夫人你的性命!為了蒙古和大明千千萬萬的子民,蕭某懇求夫人留在大明,一切都沒有挽救夫人性命重要!”
使女麵白如紙,顫聲道:“挽救夫人性命?如此來,王後有性命之虞了?”
蕭墨坦然道:“不瞞兩位,經過蕭某診斷,王後的心絞痛如果不及時治療,最多可再活十年!試想十年之後,王後一旦撒手人寰,在之靈,又怎麼忍心看到大明和蒙古開戰?
“因此,蕭某此舉,不單單是拯救夫人一人,而是救蒙古、大明兩國的萬千子民於水火啊!蕭某為著蒼生,乞求夫人留下來吧?”
他此話得頗為誠懇,到最後一句話之時,更是起身衝三娘子深深一揖。
三娘子忙下座,步近蕭墨,還禮。
使女跪拜在地,不斷哭泣:“奴婢希望王後長命百歲,王後多活一日,咱們老百姓的日子便安穩一!奴婢泣血懇求王後念在廣大老百姓的份上,留在蕭大俠身邊治病吧?”
她哭到後來,真的眼角漸漸滲出血絲。
三娘子仰長歎,道:“我原本也欲留下來的,隻是我若長期不返漠南,恐有人作亂,甚至騷擾遼東——”
蕭墨拔出腰帶上插著的那杆兩尺鐵筆,執在右手,一筆砸在麵前的玉石鋪墊的地麵,立即轟隆隆一陣響動,他麵前便被砸出一個丈餘深的大洞。
玉石盡去,顯出下邊的黃泥及花崗岩來。
蕭墨同時道:“誰敢犯我大明,縱然萬軍當中,蕭某也必取其性命!當然夫人留在大明治病,乃是蕭某所提出的,忠義王等若是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蕭某自會全全加以解釋——到時是用蕭某的嘴或是用蕭某手上的這支鐵筆,到要看他們的態度了!”
完這句話後,蕭墨複又將鐵筆收回到腰間。
三娘子和大殿侍女都目瞪口呆,為蕭墨的威勢所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