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晚上在臣女的房中便是同臣女有染?”
暮雲浩和司鏡嫣看見司鏡瑤到了還在狡辯,難道司鏡瑤不知道皇家的尊嚴是容不得任何人挑釁的嗎?
“大膽,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暮箜陽憤怒地對司鏡瑤說道。
周圍之人對於暮箜陽的怒氣都驚了一跳,皇家的怒氣並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
“皇上,就憑安陵王一人之言,便斷定臣女與冷劍有染,是不是對臣女太不公平了。”司鏡瑤並沒有被暮箜陽的怒氣所震懾。
“好,你要公平,朕就給你這個公平。”
“謝皇上。”司鏡瑤恭恭敬敬的對暮箜陽行了一禮。
暮箜陽向暮雲浩施了一個眼色,暮雲浩便上前在司鏡瑤的麵前站立。
“司小姐,請問你可認識眼前跪著之人?”
司鏡瑤麵無表情地看著暮雲浩,冷冷地說道:“認識。”
“他可否在你房中呆了幾晚上?”
“沒錯。”
暮雲浩見司鏡瑤毫無掩飾的便回答了暮雲浩的問題,突然又有些不敢相信,若是真如自己所調查的那樣,司鏡瑤為何供認不諱。
但是暮雲浩已經問道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也要繼續問下去,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都已經如此,你還不承認你同這男子有染。”
暮雲浩惡狠狠地對司鏡瑤說道,既然司鏡瑤已經承認,那麼司鏡瑤便是水性楊花之人,他之前確實看錯了司鏡瑤。
“安陵王也真是奇怪,不曾問這男子的出生,便一個勁的將屎盆子往臣女的頭上扣,安陵王不知是何居心。”
司鏡瑤不客氣的對暮雲浩反駁道。
“你......”暮雲浩見司鏡瑤倒打一耙,心中很是憤怒,他從未見過任何一個水性楊花之人,竟這般理直氣壯。
司鏡瑤斜眼瞥了暮雲浩一眼,看著暮雲浩說道:“回皇上,此人名叫冷劍,是鎮北王擔心臣女的安危,給臣女的貼身侍衛。”
暮箜陽聽見司鏡瑤的話,陷入了沉思。
反而是一旁的暮雲浩不敢相信地看著司鏡瑤,憤憤不平地說道:“即便如此,一個千金大小姐,卻同一男子共處一室,這怕也是不太好吧。”
“皇兄此言差矣,皇弟因鏡瑤上次一睡不醒之事,太過於擔心,便讓冷劍寸步不離的跟著鏡瑤身邊,皇弟專門讓人在鏡瑤的房間之後準備了冷劍的房間,以方便冷劍保護鏡瑤。”
暮雲鉞站在一旁,像是看不慣暮雲浩對司鏡瑤這般咄咄逼人,冷冷地打斷了暮雲浩的話語。
暮雲浩怒視著暮雲鉞,他怎麼可能相信暮雲鉞的話,自己放在鎮北王府的眼線可是親口說明了暮雲鉞自己都知道司鏡瑤同別人的曖昧,如今一味的保護的司鏡瑤,便是為了得到司將軍府的幫忙。
可是暮雲浩現在卻不能將這一切說出來,若是說出來,暮箜陽定會知道暮雲浩在鎮北王府安排了眼線,那麼暮箜陽便會知道暮雲浩已經擺脫了暮箜陽的控製,暮箜陽怎麼海湖這般向著暮雲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