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我和衛茅應該做的。”川柏淡淡地說道。
溫堡主將他和衛茅兩個派到了這邊幫助暮雲鉞和司鏡瑤,他們兩個並沒有任何的怨言,反而很是樂意。
雖然過得很累,但是看見很多的難民在他們的手下慢慢地好起來,他的心中就有說不出的滿足。
司鏡瑤很是讚賞地看了川柏一眼,她一直都相信溫堡主的眼光,選擇的醫童自然是不差。
“我的腳已經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下便過去看看。”
“好,那我便先出去忙了。”
川柏見司鏡瑤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司鏡瑤的房間。
沒一會兒,司鏡瑤便出了帳篷,她很是明顯的發現,駐紮的營地中難民已經少了很多,剩下的都是一些傷勢比較嚴重,或者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的人。
這個時間斷,粥棚早已經過了布粥的時間,有幾個孩童在粥棚前玩耍。
都說孩子代表了一切事物的新開始,看見孩子玩耍時開心的笑臉,司鏡瑤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司鏡瑤向前走去,見衛茅在亭子中忙碌,便沒有上前打擾。
司鏡瑤像旁邊躺著的難民走了過去,見大多數的難民傷勢已經得到了緩解,再過一段時間怕是能夠全部痊愈了。
看來這次江北之行比預計的時間要短。
“司小姐,你來了。”川柏幫一個難民處理完傷口之後便走到了司鏡瑤的麵前。
“我看他們的傷勢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幾日辛苦了。”司鏡瑤很是感激地說道。
好在這次有川柏和衛茅同自己一起前來,才能夠這般輕鬆。
“司小姐說的是哪裏的話,這是我和衛茅應該做的。”川柏淡淡地開口說道。
司鏡瑤將視線放在了難民的身上,川柏再次開口說道:“難民已經大多好得差不多了,隻有個別的幾個,一直都不見好,我和衛茅看過之後,覺得同一般的傷寒感冒並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他們卻一直都不見好。”
司鏡瑤將視線移到了川柏的身上,川柏和衛茅的醫術,司鏡瑤很是信得過,一般的傷寒感冒七日的時間便能夠痊愈,為何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那幾個人在哪裏?”司鏡瑤開口問道。
“因為他們的傷勢太過嚴重,我和衛茅將他們安置在一旁,叫人幫他們準備了帳篷,他們都在那裏麵好好養病。”川柏指了指前麵的帳篷。
司鏡瑤這才注意到在一旁多了一頂帳篷,便開口說道:“走,過去看看。”
司鏡瑤說完便抬頭向帳篷走去,川柏和染墨跟在司鏡瑤的身後。
司鏡瑤進到帳篷之中,突然一股惡臭味便襲了過來,司鏡瑤眉頭緊皺地看著川柏說道:“他們之中最嚴重的是誰?”
川柏聽見司鏡瑤問的,便向前走到一個人的麵前說道:“就是他的病情最是嚴重,是病得時間最早的一個,可是到現在病情確實越來越嚴重。”
司鏡瑤走到那個人的麵前,見那人麵露青色,兩眼無神,一動不動,若不是能夠看到他胸膛急促地動作,司鏡瑤還會以為這個人已經沒有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