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中的人見賞賜也賞賜過了,有的人羨慕,有的人嫉妒,皇上和皇後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宮宴中自然又同之前一般熱鬧。
司鏡嫣坐在暮雲浩的身邊,心中已經是七上八下。
剛剛司鏡瑤的風光她全部看在眼中,除了嫉妒,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說得。
但是她心中的苦悶更是沒有辦法說出來,她還在糾結她是不是要按照黑衣人的指示去做。
“鏡嫣?你怎麼了?”
司鏡嫣的耳邊響起暮雲浩的聲音,司鏡嫣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暮雲浩搖搖頭說道。
“許是昨夜沒有休息好,有些精神不佳。”
暮雲浩聽見司鏡嫣說的,點點頭,並沒有再說些什麼。
坐在暮雲浩身邊的秦羽菲看了看司鏡嫣,冷笑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說些什麼,依舊聚精會神地看著宮宴中央的舞姬的表演。
暮雲浩坐在秦羽菲和司鏡嫣的中間,視線卻不曾落在她們兩個人身上,反而一直是落在舞姬的身上,看得極是津津有味。
若是平時的司鏡嫣看見暮雲浩這個模樣,定是會吃味,但是她現在所有的思緒都沒有在暮雲浩的身上。
宮宴進行到一半,自然是離不開各個大家閨秀爭相的表演。
宮宴的最大好處不就是為了讓任何一個王公子弟看見,從而飛上枝頭變鳳凰嗎。
孫芳菲坐在千金小姐裏麵,兩眼嫉妒的看著秦羽菲和司鏡嫣,秦羽菲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成為暮雲浩的正妃,坐在暮雲浩的身邊,她不敢說些什麼。
可是司鏡嫣那個隻是一個庶出的,還是個不受寵的野丫頭憑什麼坐在暮雲浩的身邊。
孫芳菲很是生氣,暮雲浩之前已經承諾會將她接進安陵府中,可是為什麼到現在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
孫芳菲憤憤不平,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能夠做,因為之前的事情已經惹怒了皇上,她現在隻能夠委屈地看著暮雲浩。
孫芳菲的父親,看著孫芳菲十分不甘的模樣,歎了一口氣,惡狠狠地說道。
“這次你可不能夠再給我惹事情,上一次若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麵子,你以為皇上和安陵王會饒了你嗎?”
孫芳菲聽見自己父親凶自己,心中很是委屈,可是她依舊很不甘心。
但是她聽見父親的話語微微地點點頭說道:“女兒知道了,女兒不會惹事的。”
孫芳菲的父親這才寬慰的點點頭,他女兒的心思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對暮雲浩早已經是死了心了,隻要她不做些什麼出格是事情,他就覺得萬幸了。
“女兒一會兒去向安陵賠罪。”孫芳菲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蘇芳菲的父親在思考蘇芳菲話語的真實性,但是上次孫芳菲險些害得暮雲浩的事跡敗露,理應是該去賠罪的,便點點頭。
孫芳菲自己將手中的酒杯斟滿酒,腳步輕盈地走到暮雲浩的麵前,向暮雲浩行了一個禮之後說道。
“芳菲講過安陵王爺,上一次的事情是芳菲不對,羽菲一直想來同安陵王賠罪,可是爺爺將羽菲下了禁令,現在才能出府,還望王爺不計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