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苗墨黛或者是南疆的皇室都不會拒絕的。
“薛景斐,你先回皇宮去,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今晚本王準備去那宮中將那個女子劫走。”
暮雲鉞見溫堡主沒有任何的意見之後,便開口說道。
他們必須盡快將南疆的事情給解決完。
“王爺,不可,那名女子想要劫走可能並不容易。”
薛景斐一聽暮雲鉞的話之後,便立刻激烈地說道。
其餘的四個人聽見薛景斐的話,紛紛疑惑地看著薛景斐。
那名女子的寢宮雖然有侍衛,但是侍衛人數肯定比苗鶴延寢宮的少。
而且,現在在他們看來,那名女子對於苗鶴延來說很是重要,這是他們唯一的突破點。
“為何?劫走那名女子和劫走苗鶴延,兩相對比,定是那名女子要簡單一些。”
司鏡瑤緩緩地將所有人的疑惑說了出來。
“司小姐有所不知,凡事被那名女子碰到的人都會得一種怪病,不久之後便會不治生亡。”
薛景斐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恐懼,但是看見司鏡瑤他們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便繼續開口說道。
“屬下記得,剛剛到南疆皇宮的時候,苗鶴延派了兩個侍衛給那名女子,那名女子整日裏黑紗蒙麵,身上也被盡數包裹起來,就連雙手都是苗鶴延找人做的一雙薄紗手套包裹起來,整個全身上下隻露出一雙眼睛,在皇宮的時候偶爾還會露出全臉。
有一天,那名女子的寢宮進了賊人,屬下等隻看見那名女子將自己手上的薄紗手套取了下來,在那名賊人的手上摸了下,那名賊人便立刻驚呼疼痛,不一會兒,那手便慢慢的開始潰爛。
第二日,那名賊人便在牢中死於中毒。屬下等一直都守在牢中,能夠確定當時並沒有人進到牢中,也沒有侍從送食物什麼的。”
薛景斐說完之後,臉上的恐懼並沒有消去。
盡管他身材魁梧,但是想起那名賊人的死相,都不禁有些犯惡心。
死掉的賊人,第二天被發現的時候,身上好幾處已經化為膿血,有些地方可見白骨。
臉上竟是痛苦的猙獰感。
死的時候定是受了很大的折磨。
司鏡瑤聽完之後,看了看暮雲鉞,若是薛景斐說的都是真的,那這件事情還真的有些難辦了。
“師傅,你見多識廣,你知道有這樣的人存在嗎?”
司鏡瑤將視線落在溫堡主得身上,製毒救人這一方麵,溫堡主最是拿手。
溫堡主在薛景斐說完之後,眉頭深深地皺在一起。
“我不確定,我必須要親眼看見那名女子才能夠知曉,可是我和師妹之前在暗處看見那名女子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也不似他剛所說的那般包裹嚴實。”
“師傅隻在那名女子的寢宮之中見過那名女子,想必那名女子在寢宮之中並沒有那般包裹自己。”
司鏡瑤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溫堡主聽見司鏡瑤的話之後點點頭,司鏡瑤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我之前在一本古籍中見過,有人從小將嬰兒同蠱毒一起養大,蠱毒同嬰兒的身體融為一體,這就是南疆傳說中的聖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