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該如此,這樣的好東西,自然要控製在宗門手裏了,他一個人帶著,那怎麼行呢?他把宗門這些年培養他的恩情放在了什麼地方?對待這樣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們當然是要殺一儆百的。”駱長林道。
歐若風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道:“他們現在跑了,不過應該不可能馬上就離開我們戰屍宗的地盤,這樣,我馬上就請宗門下令,讓所有下屬宗門的人,全都追殺江鬱,隻要他敢進城,他就沒個跑,而且不讓他用傳送陣,他想要離開我們戰屍宗的地盤,就更難了,在請宗門裏的人出手,通過江鬱的魂牌,看看他在什麼地方,我們馬上就追過去,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他在跑了。”
駱長林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兩人一起請宗讓下令,我想宗讓一定會下令的,畢竟要是真的能得到一套強大的體修之術的話,那對於宗門來說,也絕以進好事兒。”
歐若風點了點頭,兩人馬上就拿出了隨身傳送陣,給宗門去信。不知道的人,要是聽到他們的對話,還以為他們兩個人真的是一心為宗門著想呢,卻沒有想到,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他們為的隻是自己的家族。
就像他們所說的,現在戰屍宗,已經被他們這些大家族給控製了,戰屍宗裏的那些普通弟子,要是不聽他們話的,也不會有什麼了下場,聽他們話的,那就不一樣了,物資什麼的,那自然是不會話下。
兩人給宗門裏去了信之後,就直接分開了,各自回房去休息去了,不過他們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知道江鬱的命牌已經碎了,宗門裏的人。還以為江鬱已經死了,現在聽他們話裏的意思是,江鬱還沒有死,這已經上起了宗門的注意了。
像戰屍宗這樣的宗門。他們宗門的弟子,對於宗門真的是沒有太大的歸屬感,特別是對於那些出身寒門的弟子來說,那些出身寒門的弟子,每一個的家人都是被宗門給殺了的。他們對於宗門怎麼可能有歸屬感呢。
而戰屍宗的人,之所以能控製住那些弟子,其實最重要的一種手段,就是這命牌,雖然命牌裏的那一絲靈魂之火,不會直接就要了那個修士的命,但是那絲靈魂之火,卻與那個修士,是緊緊相連的,除非是那個修士死。不然的話,那靈魂之火,是不可能消失的,命牌自然也不可能會破。
而那絲靈魂之火,對於戰屍宗的人來說,用處更大,他可以用來追蹤那個修士的位置,可以讓那個修士的戰鬥力受損,甚至可以用一些詛咒之術,讓那個修士身受詛咒。而這些也正是他們用來控製那些弟子的手段。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江鬱的靈魂之火消失了,命牌碎了,但是他卻沒有死,那也就是說。江鬱的靈魂之火,要麼就真的消失了,要麼就回到了他的身體裏,不管是那一種情況,對於戰屍宗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要是這種方法流傳開了,戰屍宗的弟子全都學會了,那以後他們就沒有辦法用這種方法來控製那些弟子了,那以後還有多少弟子會聽他們的話?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些,所以戰屍宗的人,才會對這件事情十分的得視,歐若風和駱長林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們馬上就給戰屍宗去信,告訴戰屍宗的人,他們肯定江鬱沒有死,他的靈魂之火消息,絕對不是因為他死了。
而他們的消息傳回去不長時間,戰屍宗都沒有等到第二天,連夜就派了一隊人來,這隊人領頭的是一位姓賈的長老,而這位姓賈的長老,或是戰屍宗執法堂的副堂主,在執法堂裏,那也排名前三的巨頭。
歐若風可是這位賈長老的手下,所以他一看到這位賈長老來了,他馬上就迎了出去,對賈長老行了一禮道:“見過長老。”
賈長老身材高瘦,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具幹屍一樣,隻不過他的眼睛沒有那麼深陷,反到是顯得十分的大,兩眼寒光閃閃,身上穿著一件黑袍,在這黑袍之上,卻有一些褐色的花紋,看起來就像是幹了的血一樣,十分的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