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趙海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也並不是隻是為了弄到一些信奴和一個假的總堂,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就把趙海想的太簡單了,餘清是他放到陰鬼宗的一根釘子,而且他要改造餘清的島,把餘清島上的信奴空間,變成他們的一個據點,這個據點可不隻是為了做為總堂的頂包之用,他是準備以這個據點為中心,對於陰鬼宗進行控製的,他不隻是準備在陰鬼宗這裏弄一個據點,他還準備在其它宗門那裏都弄一個據點,這樣以後他在想要派兵去收拾那些宗門,就更加的簡單了。
所以現在趙海一聽勞拉這麼問,馬上就笑著道:“放心好了,他同意了,到時候我們隻要去布置就可以了,他說可以幫我們拖十天的時間,他是一個聰明,應該不會亂來的,要是他真的亂來的話,那他就死定了。”
勞拉點了點頭,她明白趙海這話是什麼意思,趙海之前跟餘清說,不在他身上下禁製了,便是那怎麼可能呢,不下禁製,趙海如何能放過那家夥,所以趙海還是在他們的身上下了禁製的,隻不過那可不是一般的禁製,而是詛咒,是一種血咒,在餘清拿到了唐正淳的人頭那一刻開始,他的身上就已經被下了血咒,這種血咒現在對他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但是如果餘清敢背叛他的話,那他就瞬間要餘清的命。
趙海說餘清是一個聰明人,就是說餘清自己應該知道,趙海不可能不在他的身上動手腳,要是他真的相信趙海一點兒都沒有在他的身上動手腳的話,那他可就太天真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餘清應該不敢亂來。
趙海看著勞拉,沉聲道:“現在空間裏的情況怎麼樣了?對於煉器之法的修練,大家有沒有都進行?”趙海已經把空間的管理,完全的交給了勞拉她們所以現在有什麼事兒他都是問勞拉她們。
勞拉點了點頭道:“已經開始進行了,那些高等級的修士,他們幾乎開始進行煉器之法的修練了,實力了都有些提升,海哥,看來這條路,我們是走對了。”這煉器之法,最一開始就是勞拉她們跟趙海一起研究出來的,所以她對這件事情也是十分關心的。
趙海沉聲道:“還要看看在說,我是擔心在飛升的時候,這煉器之法,會成問題,不過這還要等到飛升的時候在說,現在能提升他們的實力就好了,讓空間裏的人盡快的換裝吧,對了,還有陰陽宗那裏,一定要注意那裏的情況,我們這一次可是把陰陽宗給得罪狠了。”
勞拉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這一次可是把陰陽宗給得罪狠了,這一次陰陽宗的人,一定會拚命的對付我們的,現在陰陽宗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他們正在查凶手,不過好像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一點兒的線索,海哥,你說我們要不要現在就把消息放出去,就說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這樣我們的鬼影團就可以打出名氣來了。”
趙海搖了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能說出去了,要是說出去,那麻煩就更大了,我們要慢慢的等,早晚有一天,陰陽宗的人會知道的,現在我們說出去,不管別人信不信,以後勻們想要在血海境這裏活動,就更加的麻煩了,不要小看九大宗讓的實力,他們暗樁無數,誰知道有那些人是他們的人,小心一點兒為好。”
勞拉也點了點頭,沉聲道:“那現在我們還是以陰鬼宗這裏的事情為主吧,還有空間裏眾人的修練,對了海哥,老板娘那裏,已經跟一些小宗門聯係好了,第一次的信奴交易就要開始了。”
趙海一聽勞拉這麼說,不由得大喜道:“好,這可是好事兒,信奴交易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隻要這一次的交易能成功,那就等於是為我們開了一個好頭,但是也告訴老板娘,讓她小心一點兒,我們與那些小宗門進行信奴交易,很有可能會有人聯想到我們,而那些小宗門的人,也不可信,要是讓他們在我們與那些大宗門之間做一個選擇的話,他們一定會選擇那些大宗門的,所以要防著他們出賣我們,跟老板娘說清楚,進行信奴交易的事情,一定要單線聯係,發現不對,馬上收手。”
勞拉應了一聲,他明白趙海的意思,之前他們滅掉血河海域那裏各宗門的時候,把那裏的信奴也全都給弄走了,這已經成為了血海境這裏的人,找鬼風盜唯一的線索了,而老板娘買信奴的做法,很有可能會讓人聯想到鬼風盜的,所以必須要小心才行。
那些小宗門雖然會跟他們做交易,但是如果他們想到,跟他們交易的可能是鬼風盜的人,那就難保他們不會把這個消息賣給那些大宗門的人了,而那些大宗門現在都想要找到鬼風盜,把鬼風盜給滅了,不是為了什麼替天行盜,也不是為了什麼鏟奸除惡,隻是為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