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長天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定下來,到時候他們五人出麵,直接就對宗主施壓,宗主隻要同意,那麼這件事情就沒有問題了,而且他們針對的也隻是林東,另兩位長老也不會反對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不一樣了,現在宗放林東他們三人聯合起來了,他們這個五人團對他們對抗,可就一點兒上風也占不到了,而且這件事情,也確實是他們有不對的地方在先,所以現在他們就顯得有些被動了。
不過景長天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之前也想到了這一點兒,他也想到,有人可能會拿這件事情來攻擊他,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說詞,他沉聲道:“不是我們不想通知幾位,而是沒有時間通知幾位,也是不能通知幾位,幾位應該知道餘清的身份了,那也應該知道餘清的師父是古銘,而古銘可是林東長老的心腹,如果我們真的跟你們商量這件事情,你們會同意嗎?林東長老會同意嗎?我想不會吧?而且說不定林東長老還會保護那個餘清,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決定,先把餘清給請到執法堂,讓他說清楚,可是誰想得到,餘清卻直接就動手殺人了,不管是出餘什麼樣的目地,餘清都不能動手殺人,這代表著他心虛?所以必須要嚴懲餘清,絕對不能留!”
“哼!”林東冷哼了一聲,看著景長天,沉聲道:“說的真是好聽,什麼請餘清去把話說清楚,你們下的真的是這樣的命令嗎?不是直接把餘清殺了或是抓了?我聽說的情況,卻與你們不太一樣。”
景長天冷聲道:“怎麼會不一樣,我說的就是事實,執法堂的人,客客氣氣的前去請人,但是餘清卻是不由分說,上來就動手,直接就把幾人給殺了,這樣的做法,與叛宗又有什麼區別?對於這們的狂徒,就應該嚴懲。”
“你說的就是事實?你在一旁看著了?要是你真的在一旁看著的話,怕是那幾個執法堂的人也不會死了,事實上與你說的正好相反!”林東看著景長天,沉聲道:“那幾個執法堂的人,到了餘清的島上之後,直接就說餘清背叛了宗主,上去就要抓人,餘清就讓他們拿出自己的身份牌進行驗正,可是他們卻沒有人拿出來,反到是先對餘清動手了,餘清一看事情不好,馬上逃了出來,同時給古銘去信,請古銘前去支援,古銘到了之後,就製住了幾人,準備問清楚,可是沒有想到,幾人竟然直接就自殺了,而且還是咬碎了自己嘴裏的毒自殺的,我想問問景長天,這一切就是你說所有,客客氣氣的前去請人?”
景長天看著林東,冷笑道:“你說的這些也不過就是你自己說的罷了,我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林東,你這麼說,就是擺明了在誣陷執法堂的人,不管怎麼說,執法堂的人,都已經死在了餘清的島上,餘清必須要為這件事情負責。”
林東冷笑道:“是嗎?景長天,你也不用轉移話題,那些執法堂的弟子,接到的根本就是一份不合法的命令,而這個命令,可是你們幾個下的,現在怎麼的,還想要把事情怪到餘清的身上?景長天,你是不是想的太好了,現在我們要說的,好像是關於你的事情吧?”
景長天看著林東,又看了一眼閻王令,之前一直是兩人在說話,其它人都沒有開口,但是所有人都明白,林東和景長天,分別代表著他們雙方,所以才會如此,而現在景長天算是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不是他們兩個人在這裏吵上幾句就能解決的,而且林東現在也抓住了他們的把柄,在跟上林東,閻王令還有二長老和七長老已經聯合了起來,他想像以前一樣,向閻王令施壓,把這一次派人去抓餘清變成合法行動的計劃已經失敗了,現在他們是真的落到了下風,但是景長天也十分的清楚,閻王令他們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畢竟他們五個人聯合起來,在力量上,其實還是要強過於林東他們的。
而且景長天還有一招沒有用呢,他這一次到陰鬼島這裏來,其實主要就是為了把林東給拖在這裏,因為在這個進候,怕是陰陽宗的人,已經開始對餘清的島動手了,弄不好現在餘清已經被他們給弄走了,或是直接就給殺了。
一想到這裏,景長天反到是更加的不在乎了,而是開口道:“我之前說了,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我們收到了消息,說陰陽宗的人,正準備潛入到我們陰鬼宗,把餘清給接回到陰陽宗去,所以這才不得以,派人去把餘清給請到執法堂來,你們要是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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