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連忙衝著七叔行禮道:“拜見七叔,七叔,此人冒充是樂文真師兄的仆從,把我騙到了這裏,行為詭異,所以我不得以,放出了法相,將他製住了,請七叔明查。”趙海當然是不會瞞著七叔的。
七叔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看了一眼那個穿著仆從衣的人,隨後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你不是江玉流少主的仆從嗎?為什麼冒充樂少主的仆從?”七叔可以說,一直幫著曾陽,管理著整個玄符一脈,所以他一眼就認出那個人是誰了。
那個仆從一聽七叔這麼說,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他用力的一咬牙,下一刻他的臉色瞬間轉黑,七竅流血而死,竟然直接就自殺了。一看到這種情況,七叔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冷哼了一聲道:“好啊,這樣的手段竟然用到了我的頭上,真是不知死活。”說完他手一揮,直接就把那個仆從的屍體給抓到了手裏,隨後他轉頭對趙海道:“趙影,你現在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我不去叫你,你不要出來。”趙海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退出了記名弟子的院子,回到了外門弟子的院子,隨後飛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剛一到自己的房間,林滄他們就圍了過來,林滄他們可是見到趙海戰鬥的,知道趙海的法相就是一隻巨猿,這種法相雖然十分的普通,但是在青揚宗這裏,用的也應該不是很多,所以他們一看到那法相,就知道是趙海出手了,這也正是他們感到吃驚的地方。
趙海一看,幾乎所有人全都到了,他不由得一愣,隨後笑著道:“你們全都來了?怎麼?全都把那些丹藥給消化了?”趙海知道,現在這些人應該還都在消化自己的那些丹藥才對,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黃相連忙道:“你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們如何能不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放出法相?你不知道這裏什麼地方嗎?剛剛的聲音是七叔吧?你可受到了什麼處罰?”其它人也全都一臉緊張的看著趙海。
趙海沉聲道:“剛剛是七叔,不過我沒有受到什麼處罰,以後會不會受到處罰,那還不一定,不過剛剛確實是出事兒了,有人冒充樂大人的仆從,把人遍到了記名弟子院子裏,要不是我知道樂大人的住處,發現事情不對勁,現在到底是會變成什麼樣,還真的是不好說,我當時為了製住那人,不得不放出了法相,但是沒有想到,七叔剛一出現,就發現那人竟然是江玉流師兄的仆從,而那人一看到七叔叫出了他的身份,竟然直接就自殺了,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一聽趙海如此說,林滄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他沉聲道:“你確定那人是江玉流師兄的仆從?如果真的是江玉流師兄的仆從,那這件事情,就有些麻煩了。”林滄的話,也讓其它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趙海卻是有些不解的看著林滄道:“林師兄,為什麼說那人是江師兄的人,那我們就麻煩了?我們有得罪過江師兄嗎?”趙海還真的是有些不解,所以才會如此問,他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罪了那個江玉流師兄了。
林滄苦笑了一下,接著沉聲道:“江玉流師兄可是祖師的真傳弟子,而我之所以說,那人是江師兄的人,我們會有麻煩,就是因為,張一武是江師兄推薦的人,他能成為玄鐵礦賭鬥的指揮官,也是因為他是江師兄推薦的人,現在你可明白了。”
趙海一聽林滄這麼說,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事情裏竟然會有這樣的一種關係,張一武是江玉流推薦的人,但是卻死在了他們手裏,而這一次這個仆從,又是江玉流的人,而他現在卻也死在了這裏,雖然是自殺,但是這兩件事情之間,怕是也有著一絲脫不開的關係吧?
一想到這裏,趙海不由得長出了口氣道:“原來如此,不過現在我到是想知道,這位江師兄該如何的解釋這件事情,要是他的那位仆從,被七叔帶走問話,那事情到還簡單了,但是那個仆從卻是當場就自殺了,那這件事情可就不簡單了,不要忘了,這裏可是玄符一脈,祖師才是決定我們所有人命運的人,江師兄私自的派人來騙我,已經是不對了,事發之後,竟然還不像祖師解釋,反到是那個仆從自殺了,這可就不隻是針對我們,而是在針對祖師了,所以我想現在更應該緊張的不是我們,而是江師兄才對。”說到這裏,趙海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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