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虎卻沒有出聲,現在他已經是一個血殺宗的弟子了,他見識過了血殺宗的強大,甚至在真實幻境那裏,他還經曆了無數次的實戰訓練,他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的冷靜了,所以他一眼就看出大哥的情況了,巴家的人根本就沒有好好的處理大哥的傷,而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大哥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了,對於巴家來說,大哥已經是一個沒有用的廢人了,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處理大哥身上的傷。
巴虎深吸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狂躁,隨後他手一動,他的手裏多出一個法陣,這個法陣卻是他用自己的血金法器製做出來的,這個法陣是血殺宗常用的一種治傷的法陣,不管是內傷還是外傷,用這個法陣放出來的治療術治療,效果都會十分的好,這也是巴虎最近在學習法陣的時候學到的。
巴虎馬上就激活了這個法陣,一團白光從法陣上冒了出來,直接就射到了巴豙的身上,在巴虎的注視之下,巴豙那有些陷下去的胸口,正在慢慢的恢複過來,他的臉色也慢慢的好了,那法陣放出來的白光一直停在巴豙身上一刻鍾左右,這才停了下來,而這時巴豙身上的外傷,幾乎已經好了,臉色也變得十分的好看了,呼吸也重了起來。
巴虎馬上就把手放到了巴豙的手臂上,一絲靈氣進入到了巴豙的身體裏,他的靈氣在巴豙的身體裏轉了一圈之後,他的臉色就變得更加的難看了,巴虎身上的外傷和內傷,已經全都好了,但是他身上的經脈,卻是全都斷裂了,而且丹田被毀,靈氣消散,就像那個巴家的長老所說的,他的一身修為被廢了,怕是在也好不了。
巴虎十分的清楚,血殺宗的這個療傷法陣雖然十分的好用,但卻也不可能治太重的傷,像這種丹田被毀,靈氣消散,經脈斷裂這樣的傷,那法陣是沒有用的,所以巴虎的臉色才會如此的難看。
這時,巴虎就感覺到背後有人進來了,他轉頭一看,正是自己的母親,還有巴合他們幾個,不在的隻有巴虎的父親巴品和巴虎的大姐巴清。兩人都到外麵做任務去了,還沒有回來,在家的人,都已經在這裏了。
巴虎連忙站了起來,衝著王珍笑著道:“娘,你放心好了,大哥沒事兒,你看,他不是已經好了嗎。”一邊說著一邊讓開了床邊的位置,王珍這個時候,也看到了巴豙的樣子,一看到巴豙的樣子,王珍不由得輕咦了一聲,隨後她快步的走到了床邊,看了一眼巴豙,發現巴豙的樣子果然好了很多,她這才長出了口氣。
巴虎卻是有些好奇的往外麵看了一眼,隨後開口道:“娘,客人呢?你怎麼把客人全都留在外麵了?”巴虎十分的清楚,把那些人留在外麵,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他才會如此問,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外看了一眼。
不等王珍開口,巴合就開口道:“那裏還有什麼客人,那些人一聽說大哥修為被廢,一個個就全都找借口走了。”說完巴合的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憤憤不平的神情,這讓巴虎不由得一愣,他連忙轉頭看向了自己的母親,這一看他這才發現,母親臉上已經沒有了眼淚,顯得十分的平靜,這讓巴虎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不過巴虎還是開口道:“娘,小合說的是真的?那些人全都走了?”巴虎雖然相信了巴合的話,但是他還是問了一句,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巴家的人竟然會如此的絕情,竟然在這個時候,就全都走了。
王珍站了起來,看了巴虎一眼,平靜的道:“是啊,已經走了,你大哥的修為被廢了,在也不是那個宗門的天才弟子了,你大陰的天賦也有限,宗門裏也早就給了判斷了,她最多也隻能達到地煞級,想要達到星級都要看運氣,至於說巴合他們幾個,天賦也隻能說是一般,這一生能不能達到星級都不好說,你說像我們這樣的一個家庭,還會有人想要幫我們嗎?自然是要全都離開了,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巴虎一聽王珍這麼說,他兩眼怒火一閃,隨後他沉聲道:“走了也好,他們留在這裏,也隻會添亂,沒事兒,娘,大哥身上的傷已經好了,我從別處學到了一種療傷的法陣,給大哥用了,大哥沒事兒了,隻是修為沒有了,我想他用了不多長時是就會醒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道:“巴品家的,巴品家的,快出來了,你男人受傷了。”這個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大,還帶著一絲焦急的味道,而王珍和巴虎一聽到這個聲音,全都是一愣,兩人馬上就往外跑去。
他們剛一到巴家的門前,就見到巴清一身是血的背著一個人正往家裏走,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人巴品,王珍一看到巴清一身是血的樣子,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連忙迎了上去,大聲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剛看了一眼,王珍就是兩眼一翻,直接就暈倒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