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七回:楊傑的惡毒(1 / 2)

平安鏢局?安德芳鏢頭?這不是張柱子口中說的那兩個關鍵詞嗎?

拓跋珪從馬上一躍而下,落在安德芳跟前,伸手就抓住了對方的衣襟:“你說什麼?你就是平安鏢局的鏢頭安德芳?”

“是啊是啊,我就是負責保護尊夫人前來天門關的安德芳。”安德芳頭點的跟雞啄米一般。

“你在這兒,那我夫人呢?”聽張柱子說過,娘子跟這個人都陷進風沙坡的暗沙流裏麵去了,現在這個人出現在這裏,那麼自己娘子呢?是不是……

拓跋珪既希望又怕失望,他努力往前麵看,卻隻看見一片黃沙漫漫。

老九厲聲質問:“好你個安鏢頭,你既護送戰威侯夫人來邊關,為何你平安在此慧夫人卻不見?敢是你丟棄她不顧?又或者是害了她不成?你若不從實招來,我赤狸老九可是不認得你是誰,少不得要教你嚐一嚐我的絕技,將你從內到外好好清洗一番,重新組裝一遍!”

安德芳雙手急搖:“不是不是,在下是奉慧夫人之命前去天門關找侯爺報信的,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也算天意。”

拓跋珪止住老九發威,耐了心問安德芳經過。

安德芳便將自己跟隨魚鱗舞怎樣去了月勾沙堡,又因為發現武栭國的人要攻擊月勾沙堡,所以魚鱗舞決定出堡以保護月勾沙堡,誰知到了外麵卻正好遭遇到武栭國人的圍襲,導致被俘虜並囚禁的事一一說明。

“如今夫人還在武栭國布賴大頭領的手中,因為武栭國國主鬆吉想要跟夫人合作,借由侯爺的力量幫助他複國,重掌武栭國,所以就將我偷偷放出,教我前來找侯爺援手。”安德芳說著,將懷裏將魚鱗舞給他的手帕拿了出來,交給拓跋珪。

——“這是臨行前夫人交給我的,要我務必親手交到侯爺的手中。”

拓跋珪接過去,見是一方繡著雪白茉莉的淺綠色手帕,正是魚鱗舞最愛用的東西。打開一看,裏麵隻有一枚疊成三角形的黃符紙,卻是當初他要來邊關時,魚鱗舞去寺廟給他求的平安符其中之一。

看著這手帕和這黃紙符,拓跋珪再無疑惑,急忙對著安德芳拱手,口稱“安師父辛苦。”

安德芳搖頭:“在下也是盡自己的職責,無所謂辛苦。隻是尊夫人落入賊人手裏,卻是在下的無能和罪過,還請侯爺治罪。”

拓跋珪豈會真的怪罪他?當下客氣兩句又說些道謝的話,仔細聽完對方的敘述。拓跋珪與老九商議,通知其他在外尋找的兄弟們來,一起去那武栭國尋晦氣去。

老九揚手發了信號,不久就見十數騎出現,迅若颶風般疾奔而來。

“老大,九哥,九弟!”馬上騎手見了拓跋珪和老九,紛紛拱手揚聲招呼。

“兄弟們來的快速,咱們這就去那武栭國,尋一尋他的晦氣去!”老九興奮地道。

老五向來性情粗豪,一聽事情原由就急了:“走啊,咱們去揍那武栭國的一幫老小子去!”

拓跋珪搖手阻止:“不可大意。那武栭國雖然不大,可到底是個國家,咱們就這麼十幾個人想要衝進去殺他個措手不及沒有問題,可別忘了,咱們還要救人。

安師父剛才不是說過嗎?那武栭國國主鬆吉要尋求幫助,咱們是不是也趁機幫上他一幫,也好師出有名,免得傳回朝裏,會被小人找到借口生事。”

雖說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話,但大多時候這話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就算皇帝是個清明的,可也架不住圍在他周圍的那些人除了挑撥外,還會炮製各種所謂的證據。

皇帝們又都是疑心病重的人,對於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皇位的人,都是采取寧可信其有不信其無。哪怕是自己親爹娘子女都不會輕易相信,何況是外人?自然更加該防著了。

眾人都聽從拓跋珪的話,也認為既然要出兵武栭國,就不能悄沒聲地行事。反正這事是捂不住的,倒不如想個好辦法,打著為了國家的旗號行事,到時候就不怕有後患了。

“咱們這樣,幹脆去天門關找孟總兵,在他那裏備個案,就說是武栭國四處搶掠,威脅到了咱們大魏軍隊,叫孟總兵寫個折子上奏京城。”老九提議說。

“這個主意好。不過我覺得咱們應該再加上武栭國國主鬆吉求助之事,就說他受國中大小頭領的裹挾,但因為仰慕我大魏皇帝的天威,並不敢冒犯。”

“打個仗還要這麼多嘰歪,真不痛快!”老五嘟噥說。

他心裏惦記紉針跟魚鱗舞等人衝散,如今還不知道生死,實在是著急的不得了,就想著快點衝去那武栭國,打完了好去找紉針。

商議停當,老九領命往天門關找孟總兵寫備案和折子,老五則回去召集人馬過來,拓跋珪帶著其他人跟安德芳一起先潛往武栭國埋伏,等老五帶著人過來就發起進攻。

大家分頭行事,拓跋珪讓人帶安德芳騎了馬,悄悄地往武栭國而去。

“安師父,咱們想個法子,怎麼悄悄溜進去才好。”眼看著目標就在前方,偏偏不能進去,拓跋珪心中很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