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您這是在開玩笑嗎?”王後第一個發問。
然後就是王子和大臣們。
他們的王,竟然給一個女備營的女人發邀請函,這怎麼可能!
“王,我知道你素來疼愛七王子,但是你也不能將他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啊,這讓東離國的國民們怎麼看?”王後苦口婆心地勸說。
“朕才是這東離國的王,如果事事都要顧忌別人怎麼看,那朕做這個王還有什麼意思?”東離王霸氣地說。
王後被他說的無法招架,急忙給殿中的大臣和王子們遞眼色。
成英公站了出來:“我王,不是臣子們不相信您的話,而是有些事情它必須講究個證據。您說邀請函是您給的,那麼能不能請這位木姑娘出示出來給大家看看清楚呢?”
“可以。”東離王點點頭,對楊雀吩咐叫拿出邀請函來。
楊雀向魚鱗舞伸手,魚鱗舞急忙將邀請函遞上——“她騙人!這張邀請函明明就沒有署名,怎麼可以當做是王給的?”王後一看見那張橙色帖子就喊了起來。
楊雀看向她,微微地笑:“尊敬的王後,請問你是從哪裏看出我的邀請函上沒有署名呢?”她揚起那硬紙本,讓眾人很清晰地看到那上麵有黑色的人名——雖然被她手遮擋看的不清楚,但決不像王後之前說的,是沒有署名的。
“你,你騙人!”王後站了起來,指著楊雀,目光落在滿海藍身上:“藍丫頭,你來告訴大家,這個女人她是騙子!”
滿海藍也早就按耐不住了,聽了這話再也顧不得其他,站出來指認:“王後說的沒錯,她的邀請函的確是造假。”
楊雀看著她問:“剛剛這位大人說過,凡事要講究證據。現在我也想提下這句話,滿小姐,你的證據呢?”
“證據就是我!”滿海藍腦袋一熱,衝口而出。“因為你那張邀請函就是我給的。”
“啪啪。”楊雀拍手。“所以說,這次騙我來赴宴的無名人士就是滿小姐你了?騙我過來,然後在大街上準備射殺我,對嗎?”
眾人目光瞬間落到滿海藍身上,那目光中,有驚訝,有鄙夷,有嘲笑,更多的是防備。
成英公家的這個女兒一向給人的印象就是,乖巧可愛和單純,可是這件事卻打破了人們對她一直以來的觀點。
眾人均想: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單純的女子竟然也有這麼深的心機,看她對待敵人的手法多麼的嫻熟老辣,這絕不是第一次做這事的模樣,她單純的外表背後恐怕有更多沒被發現的東西。
王後在滿海藍說出那句話後就鬆了口氣:總算是把這個不光彩的問題拋出去了。
二王子見大家轉移了目標,忙咳嗽一聲:“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是騙子了?”他指了指邀請函上的字跡:“上麵的字想必是你偽造的吧!”
王後看向東離王卻對靈王子說話:“你看,那個女人撒謊,王卻為了你袒護她。王說謊,都是因為你犯下的罪孽。”
“王後,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木姑娘是撒謊,父王是偏袒了她呢?”靈王子嘲笑地看著王後和一門心思等著看戲的眾人,對楊雀點頭:“既然他們都不相信,那麼還是請你將邀請函呈上來,讓我們尊貴的王後以及諸位大人們好好驗看下吧!”
“正有此意。”楊雀將邀請函遞給魚鱗舞,叫她呈上去。
魚鱗舞特意拿起一個透明的水晶盤子,將那邀請函放在裏麵托上,從眾人眼前緩緩地一路走過。
眾人不是瞎子,都看的分明,那上麵的落款果然是他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