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三回:不服氣的孟香瓏(1 / 3)

進入關內,迎麵就是安德芳的迎候。

“夫人。”安德芳麵帶愧疚,衝著魚鱗舞抱拳,“恭喜夫人脫離困厄,返回大魏。”

魚鱗舞點頭報以微笑:“安師父,辛苦你了。”

“不不,是在下保護不力,致使夫人頻受困境,是在下的失責。夫人和侯爺不怪在下,在下感激不盡。夫人一路勞苦,請!”安德芳連忙擺手說。

魚鱗舞客氣兩句,便接著往裏走。

安德芳駐足人後,遙遙望著她在眾人的簇擁下前行,心中湧起一絲火熱暗生起羨慕。忽然一眼掃到伴在她身邊的拓跋珪,心頭頓如一盆冰水撲上,登時打消了綺麗妄念。

輕笑著搖了搖頭,安德芳舉步欲行,卻見同樣落在人後的孟香瓏正一臉憤恨不平的嫉妒臉色,鼓著嘴巴死死地盯著前麵的魚鱗舞。

安德芳皺了下眉頭,便從她身邊走過,同時自言自語地說道:“不是自己的東西,還是不要貪戀的好,省得害人害己。”說完也不等孟香瓏反應,加快腳步走了。

為了歡迎魚鱗舞的到來,孟總兵特地將自己的住處讓了出來,並好好布置了一番,此時正背著手站在門口看。

忽然看見黑衣玄裳的黑雲軍弟兄簇擁而來,中間正是拓跋珪,而在拓跋珪身旁的則是一位秀麗的錦服女子,看那氣派,想必就是那位大魏第一誥命慧夫人了。

孟總兵先在心裏將這慧夫人與自己的女兒做了個比對,然後就急忙迎了下來,滿臉笑容地對拓跋珪拱手:“侯爺回來啦。這位夫人想必就是慧夫人吧?”

拓跋珪點頭:“正是我家娘子。”

孟總兵忙趨前兩步,抱拳賠罪:“天門關總兵孟凡恭迎慧夫人。都怪在下管教不嚴,讓女兒驕縱任性,害的夫人受了一番苦楚。孟凡請罪。”說著就作勢要跪下去。

魚鱗舞自然知道這孟總兵不可能真跪,不過是人前做做樣子,而她也不能讓孟總兵跪——人家畢竟是官身,還是駐守邊境重要關卡的總兵,她又不是腦子進水不知輕重,怎敢讓對方向自己跪下請罪?

於是急忙讓人攔住,含笑道:“孟大人客氣了。貴千金直率活潑,勇氣可嘉,我還很羨慕她呢,豈有怪罪之理?請起請起。”

魚鱗舞這話說的冠冕堂皇,拓跋珪和老九十三等人在一旁卻聽的心中狂笑不止:女人不可小覷啊!瞧瞧這一番明褒暗貶的話說的多麼精彩,偏還無法反駁。

孟總兵也不是呆子,聽得對方話中帶刺,雖然心中不大舒服,可是對方畢竟沒有下他的臉。

而且再怎麼說都是自己女兒惹得禍,害的人家遭受一場困苦,更是險些丟了性命,能不跟他計較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否則人家隻要在眾人麵前稍微宣揚幾句,自己女兒如何上門逼親搶男人的話,他的臉沒有了小事,女兒這一輩子就毀了——誰還會娶一個敢跟人正室夫人搶男人的女子為妻?

想的通透的孟總兵強擠笑容,敷衍了兩句,便請魚鱗舞進屋。

魚鱗舞道謝後就繼續往裏走,一邊還四處望著,心中嘀咕:不是說有驚喜的嗎?在哪?總不會就是孟總兵吧?那叫什麼驚喜!

孟總兵站在原地望著前麵的身影,麵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孟香瓏走了過來。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侯爺的寵愛嗎?要沒有侯爺,她不過就是個鄉下女人!瞧把她得意的,連名姓都忘了,還敢要爹爹你給她請罪,她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