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念念沒事兒做,坐在客廳裏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剛才同於安河在一起時她心無旁騖的什麼都沒有想,這會兒卻是不自覺的想起了今天的那人來。
今天她雖是明確的表示了拒絕,但不知道那人是否就此罷休,還是會再找機會出現。
要不是她親眼看見陸遲已經死了,她都快懷疑他是死而複生了。
她正走神的想著時於安河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見她想事情想得太入神,開口問道:“在想什麼?”
任念念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他突然出聲是嚇了她一大跳的。她下意識的就搖頭,說道:“沒,沒想什麼。”
於安河在一旁坐了下來,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想什麼還那麼入神?”
他其實也許不過隻是隨口問問,這會兒任念念卻是心虛得很,別開了臉含含糊糊的說道:“就想了作業上的事兒。”
她這樣兒是有些隊不僅的,於安河看著她沒有說話。
倒是任念念抗不過他那眼神,低下了頭,說道:“今天有人來找了我,給了我一枚戒指……說是陸遲給的。”
陸遲這個名字是不受歡迎的,於安河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問道:“那人長什麼樣?”
任念念沒有回答他的話,說道:“陸遲是我親眼看著死的,他不可能還活著。那人完全就是一陌生人,我也能確定我沒見過他。”
於安河自然是知道陸遲已經死了的,他要是沒死,上邊兒也不可能放過他。
他看向了任念念,問道:“你和他在哪兒見的麵?”
任念念這下就將是在奶茶店見麵,後來到咖啡廳的事兒說了。
於安河這下沒再問什麼,拿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來。他很快便打完了電話,讓阿斐親自去跟這事兒。
掛了電話,他才看向了任念念,開口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任念念是有些心虛的,說道:“我這不是想著沒什麼事嗎?”哪裏會想到會冒出一個和陸遲有關的人來。
於安河的眉頭仍舊緊緊的皺著,說道:“以後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別自己去犯險。”
在學校門口,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算不上什麼犯險,不過任念念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於安河這下才稍稍的放鬆了些,說道:“去洗漱吧,晚會兒有消息了我會告訴你。”
兩人回來得比平常晚,現在已經不早了,任念念乖乖的站了起來,上樓去洗澡去了。
於安河在樓下坐著沒有動,一會兒才起身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阿斐的動作很快,沒多大會兒就從咖啡廳調出了監控來。雖是已經漂白,但他的手段不減當年,將那人的照片打印了出來,交給了手底下的人,冷冷淡淡的說道:“掘地三尺把他給我找出來,記住,要活的。”
他倒是想看看,是誰的膽子那麼大,竟然敢裝神弄鬼。
姓陸的當初幹的事他還沒有來得及清算他就已經死了,現在竟然冒出了和他相關的人。他眯起了眼睛來。
現在已經很少有什麼事兒值得他親自坐鎮了,雖是隻是找人,但既然他親自坐鎮了,那就證明這不是一件小事。
底下的人都不敢掉以輕心,應了一句是,拿著照片去找人去了。
在青禾市,他也算是能隻手遮天了。要找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很快就找出了那男人來。他沒有離開,住在市內的一個酒店。
阿斐讓人將人給帶到了他的底盤上,然後才給於安河打了電話。
於安河還沒沒有睡,很快接起了電話來,喂了一聲。
阿斐叫了一聲於先生,說道:“人已經找到了,您放心,我會親自審問。看看他和姓陸的到底是什麼關係。”
於安河淡淡的嗯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人現在在哪兒?我過來。”
阿斐是怕這人會包藏禍心的,他出現顯然是不合適的。他馬上便說道:“您放心,我會處理好。這類小事不用您特地過來一趟。”
於安河沉默了一下,說道:“仔細審問清楚了。”
阿斐應了一句是,掛了電話。
於安河才剛將手機放下,任念念就從樓上下來了。見於安河還在沙發上坐著,她問道:“您還不睡嗎?”
於安河唔了一聲,站了起來,說道:“馬上睡了。”稍稍的頓了頓,他又開口說道:“好好休息,人阿斐衣襟找到了,他會問清楚。”
人落到了阿斐的手中,不把他的祖宗三代扒出來,他走不了。他倒是並不擔心。
任念念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阿斐辦事兒她自然是放心的,怕於安河會一直想著這事兒,她又開口說道:“您別太擔心,陸遲已經死了,不會再翻出什麼風浪來。”
於安河嗯了一聲,溫聲說道:“明天還要上學,去休息吧。”
以往他都任由著任念念,但發生了這事兒,他第二天早上送她去學校時就說道:“下午司機會過來接你,等他給你打電話你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