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設在草坪旁的酒店包廂……
不同於高朋滿座,濟濟一堂的大婚宴,嶽萊和景喬采用的是西餐的自助形式,類似於pary,賓客多是年輕的朋友,大家沒什麼約束,都能盡興一些。
畢竟,回婁城,繁文縟節的中式婚禮就沒這麼隨意了……
相對於虔誠的草坪儀式,此刻,會場裏麵,氣氛就自由散漫多了,吃吃吃,聊聊聊就對了。
“禾禾,跟我走。”
薄禾剛剛喝了一口果汁,又被拎走了,早飯吃了飯團,一上午沒喝水,感覺自己幹的口紅都塗不上嘴了。
想想伴手禮也不是好拿的,跟班模式立馬開啟。
這身敬酒服是薄禾親自設計,然後請工廠做好,送給景喬的新婚禮物。
新娘願意穿著敬酒,作為設計師,薄禾覺得是滿滿的成就感。
酒紅色絲綢禮服,設計很大膽,斜肩收腰,完美勾勒出曲線,不規則的裙擺,優雅中帶著清純,偏偏側縫開得很高,露出修長白皙的腿。
總之一出場,引起各路口哨聲應援,嶽萊看著一群打趣的狐朋狗友,瞪了薄禾一眼,作為忠犬老公,是絲毫不敢瞪自家媳婦的。
薄禾也很冤,她本來是故意設計得性感一點的,畢竟學姐一直走溫柔路線,可以突破一下。
哪知道?學姐很捧場地直接穿來敬酒,她也是,萬萬沒想到係列……
“姐,這是給你的。”
“哎?”
被新郎狂瞪的薄禾,趕緊溜了溜了,隻是看著手裏服務員給的碘伏棉簽和創口貼,想問一句誰給她的,可惜人家已經在她愣神之際,飄然遠去……
薄禾茫然地環顧四周,毫無頭緒,哪裏來的使嗎?這麼貼心!
隻是應該沒有人知道她被捧花蹭破皮這麼丟臉的事兒吧?
出門右拐去了衛生間,迅速地給傷口消毒,傷口不深,卻也是劃出血的,碘酒一塗,看著好像更嚴重的樣子,索性貼上創口貼也看不出來什麼。隻是旁邊紅紅的一片,又是什麼時候弄傷的?
思來想去,怔愣片刻,才想起來估計是孟嶼拉她的時候太用力了,真是粗人一個!
心裏又憤憤地吐槽了孟先生一頓,今刷的好感度,又開始消耗了。
觥籌交錯,好不容易得了閑,薄禾端了杯果汁,拿了蛋撻,披薩還有些食,找了一個稍微偏僻的角落,享受一波美食!
忍不住揉了揉發酸的腳踝,這個七厘米的細高跟簡直是要了命了!
“秧苗?”
“你是……那個”薄禾記憶裏是有那麼一個人會叫她秧苗,但都是時候的事情了,“方……”費盡腦汁才想到人家姓方,這就有點尷尬了。
“方卓航。”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方卓航一進門就看到了薄禾,除了更高更瘦,依稀還是他心裏的模樣。給自己做了差不多半時的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來打招呼,結果秧苗卻叫不出他的名字了,有些失望,隻是也難怪,已經有十多年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