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與“湘妃菜館”的老板娘陳雅娟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第一次來這裏吃飯,是跟鍾曼來的。從那天起,他就看好了這個風情萬種的老板娘。像他這種遊弋於多個女人之間的人,有著一種特殊的本領,一搭眼便可以看出來什麼樣的女子安分守己,什麼樣的女人水性楊花。看著陳雅娟那雙顧盼流離的媚眼,他就猜出這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當時鍾曼在場的話,早就會施展手段了。
馬嘉的眼睛裏流出的邪思,當然沒能逃過鍾曼的眼睛。
“哎,看的直咽吐沫,有什麼想法?用姐給你搭個橋不?”鍾曼用右腳的高跟鞋跟,使勁踩了一下馬嘉伸在桌底下的左腳腳尖。
馬嘉痛的一咧嘴:“搭橋?搭什麼橋?我又沒得心髒病!”
“你跟我裝傻!”鍾曼又假裝抬起右腳腳跟。
“哎,鍾姐鍾姐,瞧您說的,我哪敢啊?”
“就你?不敢才怪!”鍾曼顯然不信。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問題。誰有鍾姐你您漂亮啊。”馬嘉說到這,把原本就低的聲音壓得更低了,把身子往前湊了湊,用隻有對方能聽到的聲音說,“誰有你騷啊,我的鍾姐姐!”
“你就壞吧!小弟,我知道我看不住你!可還是那句話,你不耽誤姐的快活就行!”
“那還用說?鍾姐,上午舒服夠沒?”馬嘉的聲音仍然很低。
“沒有,下午你再給姐幾回唄!”
盡管與鍾曼又廝殺了一下午,馬嘉覺得這趟進城的有個心願未了——還沒有與“湘妃菜館”的老板娘勾搭上。一想起她那雙勾魂的眼神和讓自己吞咽不已的大胸,心裏就癢癢處處的。
“不行,必須把她拿下!”
也真是事遂人願,本來想再請馬嘉吃晚飯的鍾曼,恰恰在這個時候接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的鍾曼說,她貸款的那家銀行行長打來的電話,必須得去見他。
一聽鍾曼要走,馬嘉心裏頭這個樂啊,與她剛一分手,便急忙到銀行取了一大筆錢後,打車來到了“湘妃菜館”。
“喲,先生!您真捧場,中午剛來過,晚上又來了!”正好站在飯店門口的老板娘,看到馬嘉後說。長相英俊的他太容易讓人記住了。
“老板娘,快上客人了吧。”
“快了,再有個三、五十分鍾客人們就該來了!”老板娘說,“小香,把客人領進去找個好位置!”她喊的小香,老家的親戚,因為不願意上學便來此幫忙,她每個月給小香八百元錢。
馬嘉沒有往裏走,搭訕說:“老板娘,我看你這生意不錯啊!”
“那還不是靠像先生您這樣的大老板捧場嘛!中午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美女怎麼沒有來呀?”
“美女?在你麵前還有人配叫美女嗎?”馬嘉的大眼睛從她的胸又掃向她的小腹。
“喲!先生可真會說話!晚上吃點什麼?”
“你這菜不錯,就是麵積小點!”馬嘉答非所問地說,“再有就是沒有包間,如果幾個朋友想談些私密事,選你這個地方恐怕不合適!”
“先生,我這包間倒是有一個!在樓上,包間費貴點不說,還必須提前預定才行。”老板娘朝著馬嘉挑了一下柳葉眉。
你他媽是瞧不起我,還是嚇唬我?馬嘉說:“老板娘,我可以看看你說的那個包間嗎?如果看好了,今天我就先給你扔下一萬做定錢,以後這個包間我就包下來了,怎麼樣?”
“當然可以看的啦!今天晚上預定包間的人得一會兒才能到呢。”
“那你陪我看看!”
“好好,先生請隨我上樓!”
樓上修得很隱蔽,隻有一個包間,裏邊除了有一個六人位的餐桌外,還有一張麻將桌。
“不錯,還可以打麻將。正好,我那些朋友下了班後,都願意吃完飯後打幾圈。今後,就選你這了!老板娘你貴姓?”
“免貴,賤姓陳,陳雅娟!”
馬嘉從皮包裏拿出一遝沒打捆的百元大鈔,說:“喏,這是定錢。這個包間以後我就包下了。不過,我不來時你照樣可以接待別的客人,來時,會提前給你打電話。”
“好好,我給你個訂餐電話,再把我的手機號也給你寫上!”陳雅娟紅嘟嘟的小嘴兒,樂得有點合不上了。“先生,貴姓?”
“我姓馬,叫馬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