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權愣了一下,就看著厲戰把餘晚晚心翼翼地放在椅背上靠著,拿著酒瓶子站起來,哐得一聲,酒瓶打在桌上,頓時碎得隻剩厲戰手裏麵握著的那一截。
許正權心驚,立馬站起身,往後退。
“你要做什麼?!”
厲戰冷眸,一腳把椅子踹到牆上靠著,拎著許正權的衣領就把人按在沙發上,一腳踩在了他肩膀上麵一點的牆上,一隻手仍舊揪著他的衣領,一隻手握著那碎了一半的酒瓶子,抵著許正權的瞳孔。
“以後!不準對她!有任何想法!她!是我的!”
許正權心如擂鼓,看著近在咫尺的尖銳的玻璃,隱隱覺得它閃爍著寒光。
“總有一,餘晚晚會離開你的!”
隻要她想起來!
她就一定會離開這個男人!
厲戰眼底積蓄的寒意,就像北極圈的風雪。
“我不會讓那一來!你以後,不要在她麵前晃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今隻是警告!”
許正權臉都嚇白了。
厲戰冷哼,手中的瓶子驀地落地,碎成渣渣。
餘晚晚睡得迷迷糊糊,被兩聲玻璃瓶子碎吵得實在不行,眯開眼睛,看到許正權跟著二大爺叉著腿坐在椅子上,而厲戰站在他麵前低著頭,腳邊還有碎聊玻璃碴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許正權!你幹什麼!”
厲戰愣了一下,回頭。
餘晚晚皺眉,紅著臉撐在桌子上,晃著身子。
厲戰趕緊上前把人扶進懷裏。
許正權站起來,看著厲戰,腦海裏都是他剛才威脅自己的樣子,太可怕了!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然而接下來,許正權才體會到了這個男人不僅危險,他十分的不要臉!
“他威脅你是不是!”
餘晚晚非常努力的想要看清楚許正權,但是看了半都是兩個許正權,還在晃,跟海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