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笑得就像是個傻子。
燭火的映照下。
餘晚晚的臉忽明忽滅的。
討人喜歡的要命。
“你這樣浪費一次機會?”
“不是浪費。”
餘晚晚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蠟燭都吹滅。
厲戰的心突突直跳。
要不是這邊,幕布後麵蹲守的都是人,他一定把她親到暈頭轉向!
厲戰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塊很很的木牌子,舉到她麵前。
“曾經有個傳言,把自己的名字和喜歡的饒名字寫在一張紙的正反麵,兩個人就能永遠在一起。”
餘晚晚哧地一聲笑出來。
“什麼封建迷信,你竟然也相信。”
“我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這個是真的。”
木牌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餘晚晚接過來,“送給我嗎?”
“嗯。”
“那你呢?”
“我也櫻”
厲戰就像變魔術一樣從口袋裏麵又掏出來一個。
餘晚晚撐不住笑了。
這怎麼跟量販的似的。
她輕輕摩挲著上麵厲戰親筆刻下來的名字,一筆一劃的。
她抬眸,看到他手指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這幾早出晚歸的,一直看到他神秘兮兮的,也看到垃圾桶裏會有帶血的紙巾。出血量不大,她就沒在意,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手中的木牌,握著握著,就燙手起來。
燙到心裏麵。
“晚晚。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不會見一個愛一個。”
“因為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