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看了他一眼,“你跟著我做什麼?”
“我看看你不回家跑這來幹嘛。”許正權繞到餘晚晚的麵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狗的腿,“它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你怎麼不帶它去醫院看一下?”
“沒有時間。”
“你果然,不是他們口中的那個樣子。”
“什麼樣子?”
“嗯,混混?”
“我像嗎?”
“不像。不知道那些謠言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你怎麼就能這麼確定是謠言?”
“因為現在,在我眼前的你,很柔軟。”
“……你不覺得你這個詞,用的有些奇怪嗎?”
許正權笑起來,“還好吧。你要是沒有時間,我可以帶這隻狗去醫院。不過……”
許正權把狗抱過來,檢查了一下,“我覺得醫院也不一定有你包紮的這樣好。”
“關於我的那些事情,你是從什麼地方聽的?”
“學校裏關於你的事情很多,關於你的傳言更多。隨便哪裏都能聽見,不過都不是什麼好聽的,就是了。”
餘晚晚毫不在意,等狗舔完掌心的狗糧,又重新掏了一把。
“你不在意?”
“不在意。”
餘晚晚喂完手上的狗糧,拍拍自己的手。
“他們不就是想我是惡人嗎?但是真正的惡人,從來不會自己是惡人。你知道這隻狗的傷,是怎麼來的嗎?被那些所謂的好學生打的。”
許正權震驚。
“我要走了,你要是現在不走的話,就記得走的時候,把這裏藏嚴實一點。”
許正權看著狗身上的傷,再看向餘晚晚的時候,她已經走遠了。許正權想了想,總覺得自己不管把著藏得多嚴實,總是放不下心來。許正權思來想去,還是把狗抱回家了。
這直接導致餘晚晚第二來的時候,沒找到狗,急地到處亂跑。最後看到許正權抱著狗走過來,才總算是把心放下來了。
“你把它帶回家了?”
“是啊,我不放心。回去的時候給它洗了個澡,你聞聞,香不香?”
餘晚晚勾唇一笑,把狗抱在懷裏,嗅了嗅,果然有淡淡的香味。特別好聞。
“傷口我也找人重新包紮了一下。”
“嗯,我看到了。”
“我還給它帶了一個飯盆。”許正權著,從包裏麵拿出來一個精致巧的藍色盆,狗一看到那個盆,立馬就開始撲棱腿,要吃。
餘晚晚抓都抓不住。
許正權含笑,把盆放在地上,又給他倒了一點。
“其實他早上都吃過了。”
餘晚晚輕輕摸著它,它立馬就鑽到餘晚晚懷裏撒嬌。餘晚晚揉了揉它,它就又蹦去吃。
許正權收好狗糧,“我們得去上課了。一會要遲到了。就把它放在這裏,應該沒事。一會中午你要回去對吧,中午我過來喂它好了。”
餘晚晚點頭,又揉了揉狗腦袋,才安心去上課。
她沒走出去兩步,許正權把她叫住。
“餘晚晚!”
餘晚晚回過頭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快期中考試了,上課就別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