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將駱蕭從水裏抱出來,回了南風樓,胡豆診治沒什麼大礙後便回去了。
南風樓,三樓臥室。張紅梅,李小金,肖玉梅及保姆全都站在駱蕭的房間裏,黑壓壓的站了一圈。
“怎麼回事?”元澈質問著李小金。
“總裁大人,這事哪能怪我呢?這事情發生在東陽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啊!”李小金諂媚討好的說道:“總裁大人,幾日不見,您又更帥了好多啊!這身衣裳是新定做的吧!”
“現在不是討論衣服的時候,你老實交代,最近這幾天到底對駱蕭做了什麼?”元澈對肖玉梅怒吼道:“你到底在做什麼?駱蕭沒惹你,你怎麼就能這麼對她?”
“元澈,你聽我解釋呀!這種事情怎麼能怪我呢!這大下午的,駱蕭一個人在南風樓也悶,她就帶著千紙鶴一起去了東陽樓來找我。可不巧,我在健身,駱蕭覺得泳池的水好玩,就一同下來玩水了。”
“根本不是這樣的!元太太,你胡說。”千紙鶴直戳肖玉梅的謊言。
“你還說不是?”肖玉梅的眼神像是要對千紙鶴千刀萬剮。
“若駱蕭有三長兩短,你們都脫不了幹係。”元澈對屋子裏的人冷冷的說著。
“總裁大人,都是這駱蕭不聽話,總裁大人,這哪能責怪到太太頭上呀!”李小金自身都難保還為肖玉梅說話,真是不怕死。
“你們都給我聽著,駱蕭她是我元澈的女人,你們若是敢對她不恭敬或是有陷害之心,就是對我的不恭敬。”元澈的眼神裏充滿了戾氣。
“總裁,駱蕭不是肖玉梅口中的那般不懂事吧!我覺得這件事情另有蹊蹺。肯定是有陰謀。總裁大人,建議您明察秋毫。”張紅梅其實是想對肖玉梅落井下石。
“張嫂說的有道理。肖玉梅,限你今晚把實情說出來。不然,我讓你在元家帶不過明天。”元澈冷冰冰的對肖玉梅說道:“聽到了嗎?”
“元澈,冤枉啊!等駱蕭醒來了,你再問問駱蕭就真相大白了啊!”肖玉梅這麼說並不是鐵定駱蕭不會把實情告訴元澈,而是想拖延時間,去元董事長那裏求助。
“還有我聽千紙鶴說你給駱蕭打了一針什麼?”元澈站在肖玉梅麵前質問著,他的眼神冷峻,嚴肅的麵孔讓人有些瑟瑟發抖。
“沒什麼,就是一針生理鹽水。”肖玉梅牙齒都顫抖了。她有點害怕元澈,她一直以來都害怕元澈。因為元澈的存在是阻擾她前程的一塊絆腳石。對於元澈來說肖玉梅就是一個來家裏搗亂的狐媚子,非得除掉肖玉梅不可。
兩人之間已然形成了對立的趨勢。現如今駱蕭的到來,讓肖玉梅更是措手不及,她現在不僅沒有收買駱蕭成功,還反被駱蕭推向了風口浪尖。
“元澈,你不信我了嗎?”肖玉梅眼睛瞪得大大的,對元澈說道:“說句難聽的,你這麼跟我說話是對長輩不尊敬。我是拿你當我的孩子才這麼講的。”
“你今年多大?孩子?真是可笑。”元澈冷笑一聲說道:“別讓我看見你,駱蕭若是沒有醒。你就等著滾出元家大門。”
“話說的別太早了。”肖玉梅帶著露露和靜靜走了,肖玉梅前腳出了南風樓,後腳就連忙去了元業銘的雲星樓。
“還有你,李小金。你是怎麼做事的?我不在的這幾天不是說讓你好好照看駱蕭的嗎?你去做什麼了?”元澈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有一種震懾人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