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定和崔恩朵的一番談話,徹底的改變了崔恩朵對於元澈和駱蕭愛情的看法,原本以為駱蕭隻要能夠掌握了元家的財政就能順理成章的嫁給元澈,沒有想到這個元澈實在是太過於花心了。現在是一點也不能讓人放心的把駱蕭交給元澈。
天鵝的羽毛潔白如雪,撲撲翅膀發出利落響亮的聲音,湖邊有課千年古樹,年老的樹皮和長在地麵上的樹根蔓延到了湖裏。
崔恩朵將目光轉向候有定,他臉若銀盆,劍眉星目,唇紅如海棠泣血。身材高大,十分的魁梧,修身的大衣十分有型,流露出一種英倫風,滿足了所有少女的紳士風度幻想。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元澈就不會娶駱蕭?”崔恩朵的目光犀利,直視著候有定。
“你說呢?我會這麼肯定,就是有原因的啊!剛剛我已經跟你說明白了。你還不懂嗎?不過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候有定對這個崔恩朵有些好奇。他好像聽說這個駱蕭是無父無母,有個姐姐也失聯了很多年,眼前的這個女人當真是駱蕭的姐姐嗎?
“崔恩朵。”崔恩朵看了候有定一眼,很不耐煩的語氣說著。
“嗷!很不錯的名字啊!”候有定說道:“你們兩個人的姓氏都不同,怎麼就是姐妹了呢?”
“她是我的閨蜜,也就是我的好姐妹。”崔恩朵說道:“你別這麼瞧不起人啊!有我做後盾,你們元家人還敢對我的閨蜜怎麼樣嗎?”
“原來如此。我們肯定是不敢對駱蕭有任何怠慢的。”候有定看了看崔恩朵,她的表情十分不淡定,仿佛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事。
崔恩朵想多了解關於元家的事情,於是繼續跟候有定聊著。
住在雲星樓附近的張鶯此時此刻正在房間裏哭泣著,林奴兒從外麵回來,聽到臥室裏有哭聲,就趕緊跑去看。張鶯坐在梳妝台前,看著自己滿臉的淚水,花了的妝容,一副沒精神的樣子,十分可怕,頭發淩亂得披在肩上。
“你哭什麼呀?好端端的怎麼就哭起來了呢?”林奴兒走在張鶯的身邊說道:“你看看你自己的臉,妝都花了。別哭了!”
“奴兒,你是不知道啊!我現在被那個於牧野給耍了,我被拋棄了。”張鶯哭著對林奴兒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傻?我真的就是一個傻子嗎?”
“你不是傻。你哪裏會傻呢!你看啊!這個於牧野現在就已經對你不好了,你應該慶幸他沒有娶你,要不然啊!等你們結婚後他才對你不好,那才是對你不公平,你聽說過嗎?感謝前任的不娶之恩。”林奴兒急的不知道怎麼安慰張鶯了,就拿了這麼一句話安慰張鶯。
張鶯哭得更厲害了,將頭埋進林奴兒的懷裏。
“別哭了,哭泣也沒有用啊!”林奴兒用手撫摸著張鶯的頭。
“奴兒,你是不知道啊!這個於牧野,真夠壞的。我以為他對我是真心的。可是你知道嗎?他玩完我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關鍵的是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啊!你說這可怎麼辦?”張鶯說道:“他對我怎麼樣,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千萬別懷上他的孩子啊!”
“你也太粗心大意了。”林奴兒先是驚訝了一番,接著說道:“你事後吃了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