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朱容華對元澈說道:“到時候可別說我偏袒誰。”
“知道,知道。”元澈對朱容華說道:“隻是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回去?回哪裏去?”朱容華楞了一下問著。
“回國外去啊!你不是在那邊挺多事情要做的嗎?不回去嗎?”元澈問著朱容華。
“是挺多事情的,但是也不是現在等我回去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但是這裏就是我的家啊!怎麼了?你還趕我走了啊?”朱容華聽元澈這麼說,心裏還是有點點的小憂傷的,畢竟這兒是自己的家啊!兒子還趕自己走了。
“老媽,我真的沒有趕您走的意思,隻是啊!您回國這麼久了,在國外的那個家就不管不顧了嗎?”元澈問著朱容華說道:“還是說國內的家更重要啊?”
“元澈。”元業銘終於發話了,但是就僅僅是說元澈。
“怎麼了?老爸,你不也等著老媽回去嗎?”元澈很是無辜的看著元業銘。
“敢情你們父子兩個合起夥欺負我了?”朱容華看著元澈和元業銘的態度,很是生氣的對元澈說道:“看來你們是早有預謀啊!我這還不走了,我還偏偏不走了。看你們爺倆耍什麼花招。是不是想趁我走了趕緊把婚事給辦了?”
“沒有,沒有。老媽,我哪有您說的那麼不聽話啊!瞧您說的。”元澈對朱容華說道:“就算您不同意我跟駱蕭的婚事,我也不會背著您把婚事給辦了。我還得讓您慢慢的接受駱蕭呢!總有一天您會覺得有駱蕭這個兒媳婦像是撿到了寶似的。”
“你這話說的倒是挺甜的,就是不知道這個駱蕭到底是不是真的就那麼旺夫。可我看她是哪哪都不順眼。”朱容華對元澈說道:“這飯也吃完了。等會你直接去蜀香樓看賬本就是了。我待會就過去。”
“知道了。”元澈點點頭。
林奴兒和勞伯虎吃完飯後,在河邊街道散步,正巧走到了安德區酒吧一條街。這條街有著十足的現代都市氣息。很多年輕人都在這裏放鬆心情,林奴兒知道這裏是酒吧,但是喝酒這種事情根本就難不倒她,跟著元業銘那麼多年了,喝酒還不是像玩一樣的事情?
“花見羞姑娘,要不進去喝一杯?”勞伯虎抬起頭看著酒吧,聽著從酒吧裏傳出的動感聲音,十分的誘人。
“當真?”林奴兒看著勞伯虎說道:“隻是我從來沒有去過酒吧!”
“一般般吧!”勞伯虎說道:“走吧!去嚐試嚐試也行。畢竟人生當中有那麼多的第一次。就算你不喜歡,也可以嚐試一下。”
勞伯虎的這句話徹底的讓林奴兒內心裏燃燒起熊熊大火。於是林奴兒跟著勞伯虎進了一間叫兔子情人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