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蕭一下子遭遇元澈的變心,還要麵對親姐姐駱雪的重傷,心裏很是難過。這幾天上課都無精打采的,段百合盡力的逗駱蕭開心,但也隻是起到了表麵作用。如果駱雪這麼一死,自己就真的是無親無故了,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有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也許一切隻有駱雪才能告訴自己答案。
駱蕭似乎有點接受不了駱雪的受傷昏迷,但是這一切好像都是上天精心安排過的一樣。元澈對駱蕭冷漠的時候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更別說看駱蕭。每當這個時候駱蕭特別想聯係元澈,但是出於自己的自尊心不想主動聯係元澈,因此思念就像是一杯溢滿水的杯子。
很多時候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晚上紫藤給駱蕭來了一個電話。駱蕭正在南風樓的陽台上吹風。
“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啊?”駱蕭接起紫藤的電話,用奇怪的口吻問著。
“我是覺得這個段百合對你的關心實在是太奇怪了啊!你說段百合會不會是喜歡你啊?”紫藤的語氣很質疑段百合。
“你說什麼呢?段百合喜歡我?你說的是哪種喜歡啊?”駱蕭問著紫藤。
“你說呢?還能有哪種喜歡啊!”紫藤說道:“我覺得吧!這個段百合從一開始就對你那麼好,而且每次都特別對你,你看吧!對我就沒那麼好。我能不懷疑嗎?”
“你就是整天沒事,瞎想的。百合對我和你都是一樣的,怎麼就對我特殊了?”駱蕭聽紫藤這話,立刻反駁了。
“好啦!好啦!我就想告訴你這個,沒什麼事情就掛啦!”紫藤在電話那頭似乎有點不耐煩。
“知道了。那先這樣。”駱蕭掛斷電話後,仔細的想了想,這幾天段百合對自己好像是有點特別,但是自己隻覺得是同學的友誼啊!這個應該沒什麼吧!怎麼紫藤還特意打個電話給自己呢!真是奇怪。
駱蕭自從沒有了財務部副主管的職位,每天放學就悶在房間裏寫作業,看書。現在也是如此。千紙鶴偶爾來送送茶水點心,好像日子就是這麼過的。以為永遠都會如此,永遠都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沒一會崔恩朵來電話了。
駱蕭興奮的接起崔恩朵的電話。
“我說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啊!在幹什麼呢?是不是我壞了你的好事了?”崔恩朵在電話那頭的聲音特別的歡快。
“對啊!你壞我的好事了!”駱蕭故意順著崔恩朵的話接下去。
“那我掛了啊!你忙你的。”崔恩朵笑嘻嘻的說著。
“欸欸,別掛啊!你好不容易給我打次電話,我怎麼可能就讓你掛了呢!”駱蕭說道:“我這幾天煩著呢!正想跟你聯係,沒想到你今天就來電話了。”
“什麼呀!原來是有事情才會想起我啊!”崔恩朵的話語裏十分尖銳。
“你怎麼說話的呢!我不找你,找誰幫忙啊!”駱蕭說道:“你知道嗎?駱雪,就是元業銘請的一個法國畫師,其實她就是我的親姐姐,隻是我一直都不敢相認。這次她被朱容華的鬥牛犬給傷著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我一想啊!我也就隻有她這麼一個親人,還沒相認,如果她因為這件事情走了,我豈不是會悔恨終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