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和煦的陽光照耀在元家別墅。
淩清廟起床準備跟去醫院檢查。元澈還在睡夢中。淩清廟的動作太大了,幾乎吵醒了元澈。
“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天嗎?”元澈不耐煩的吼了淩清廟。
“這住在一個房間裏能不影響到嗎?不如我明天搬到另外一個房間去。這樣也不用吵到你。”淩清廟不滿的對元澈說著。
“搬走啊!可以啊!盡管搬走。你以為你搬出去了,我媽那個人會放過你嗎?最近不是急著要你生孩子嗎?”元澈對淩清廟說道:“你要是真的不想生孩子,或是真的生不出孩子。都沒有關係。”
“那你為什麼不碰我?”淩清廟認真的看著元澈說道:“僅僅隻是因為你對我真的隻是親情嗎?”
“不是。”元澈對淩清廟說道:“不管是你誰,都沒有關係。你生不生孩子,也沒有關係。我不怪你。”
“真的嗎?”淩清廟聽了元澈的話幾乎感動的哭了。
朱容華已經站在門口敲門了。
“來了。”淩清廟急急忙忙的去開門。
“還沒起來呢!這都幾點了?”朱容華白了一眼淩清廟說道:“你這動作這麼慢,等會就算是我排專家號,你也別想看上病。”
“我知道了。畫下眉毛就好了。”淩清廟冷冰冰的回答著。
“識相就好。”朱容華又對淩清廟說道:“等會你別說你的真名。直接叫如花這個名字就是了。聽見了嗎?”
“為什麼啊?”淩清廟不滿的問著。
“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我說用哪個名字就用哪個名字。你不清楚嗎?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我們元家丟不起這個臉。”朱容華冷淡的對淩清廟說道:“這種事情還需要我教你嗎?”
“不用。”淩清廟說完就關上了門。
朱容華站在門口,淩清廟的這一關門就像是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心裏越想越是不舒服。
淩清廟化了妝,打開門看到朱容華還站在門口等自己。
“好了。”淩清廟對朱容華喊著。
“這麼沒有禮貌。你娘家人沒有教過你嗎?你這麼沒有教養!”朱容華白了一眼淩清廟。
“這種事情,我也要慢慢學才能會的啊!”淩清廟心裏正偷笑著。
“你怎麼說都有28歲了吧!這還需要有人教你?”朱容華氣急敗壞的說道:“真是沒有教養。你這還是以前的樣子嗎?嫁給我們家元澈之前是多麼賢惠,多麼有禮貌啊!你看看你現在,哪有一點樣子?這要是放在古代,休你個十遍八遍的都不足為奇。”
“您可別把話給說絕了。您這藥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淩清廟對朱容華說道:“您知道的。元澈是不喜歡您嘮叨,當然了。我也不喜歡您整天嘮嘮叨叨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朱容華生氣的說道:“你以為我想管你們嗎?你給我等著。你們就是沒有良心。”
“我哪裏沒有良心了?今天不是說好了去醫院嗎?走啊!現在就去醫院。看看您有什麼好說的。”淩清廟白了一眼朱容華說道:“我倒是要看看您,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朱容華聽了淩清廟這話,並沒有搭理她。心想:你不就是因為婚前有那麼男人嗎?還流過產。還好意思嫁給我們元家。真是不要臉。
朱容華心裏越想越是氣憤。
檢查結果要等幾天之後才有,這回朱容華是請人盯著標本的。以免有人調換了。
三天後。
元家別墅。
“這下你可認賬了?”朱容華拿著一堆的檢查報告。
“認什麼賬?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淩清廟看了一眼朱容華說道:“醫生也說了,我的身體是不可以生孩子。但是也不能說我是不孕啊!隻是懷孕的幾率比較小而已。”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朱容華吼著淩清廟。
“容容,算了。清廟這孩子也不容易。你就別責怪她了。”元業銘對朱容華說道:“這醫生不是說了嗎?還是有懷孕的幾率的。”
“什麼滴蟲,什麼黴菌。這都是什麼啊?”朱容華生氣的對淩清廟說道:“我可告訴你。這些病你全部都得給我去治好。你這都是什麼人啊!早知道如此,你們婚前就應該去做個檢查。”
“您不也是女人嗎?應該能夠理解做女人的苦吧!有婦科病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淩清廟對朱容華說道:“您是不是應該多理解理解我啊?”
“理解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朱容華不屑的說道:“反正現在我是沒把我們元家傳宗接代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