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打了一個電話給戴安娜。兩人約在了咖啡店見麵。戴安娜穿著一身低調的蕾絲連衣裙坐在靠窗的位置。
元澈走到戴安娜的麵前,看著戴安娜露出了一個微笑。
“你來了!”戴安娜淡淡的微笑。
“我們的孩子呢?”元澈問著戴安娜。
“他在家裏。沒有讓他跟出來。我也不打算讓孩子知道你就是他爸爸。這個要求可以嗎?”戴安娜露出一個微笑。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不過隻是暫時不介意。如果時間久了,你還不讓孩子知道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會直接告訴他!”元澈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我已經找好了公司上班。你想讓我怎麼幫你?說吧!”戴安娜直截了當的問著元澈。
“我想讓你搬回我們家。可以嗎?就這麼一個要求!”元澈哀求的對戴安娜說著。
“這個不太方便。畢竟我是一個公眾人物。你是有家室的人。”戴安娜笑著對元澈說道:“如果隻是幫你趕走淩清廟的話。這個我是可以答應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行。”元澈開心的笑了。
戴安娜見他今天一直不停的笑,簡直合不攏嘴。
“今天是有什麼喜事嗎?這麼高興?”戴安娜問著元澈。
“見到你。當然高興了。要不然呢?”元澈笑著對戴安娜說道:“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可以嗎?”
“不用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戴安娜禮貌的回絕了。這次她雖然肯回來幫忙,但是不代表自己就會跟他重新在一起。
但是元澈根本就不這麼想。既然戴安娜肯回來幫助自己,就表示她是願意跟自己在一起的,還有是有機會的。
元澈回到了元家別墅。這座別墅依舊是那麼的冷清。淩清廟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公司了。她這麼做,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為的是讓元澈相信自己沒有再管公司的事情了。
元業銘和朱容華一起回到了家裏,元逸塵已經累得沒有力氣了。直接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元澈看到這副樣子,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
“你醒醒!”元澈推搡著元逸塵。
“別吵我。”元逸塵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推直接,但是又不想睜開眼睛。
“讓你睡吧!”元澈歎了一口氣。
朱容華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手機。元業銘坐在她的身旁。
“我說容容啊!你現在也回來了,就別老是玩手機了。這樣多不好啊!”元業銘在一旁勸著朱容華。
“我玩一下手機怎麼了?不能玩了嗎?”朱容華生氣的對元業銘說著。
“我可不是這樣意思啊!我的意思是你得關心關心家裏的事情啊!”元業銘對朱容華說道:“我現在是什麼都不管想了。難道你也什麼都不想管嗎?”
“我知道了。知道了!”朱容華不耐煩的放下手機,對元業銘說道:“這個家已經成這個樣子了。你要我怎麼管?怎麼管才是個事?”
“我不是說要你怎麼管才是個事。關鍵是你得為這個家做點貢獻啊!不能任由淩清廟把咱們家給毀了啊!”元業銘不滿的對朱容華說著。
“知道了。我當然知道怎麼做。用不著你操心。你隻管玩你的就是了。”朱容華對元業銘說道:“難道你就一點事情都不想做嗎?公司裏的那些老油條,不都是你的部下嗎?現在估計都歸順了淩清廟。如果你不出麵的話,恐怕是很難把那些老臣給說服的。”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有辦法。隻要我一出現。我就不信這幫老臣會不服我!”元業銘笑哈哈的對朱容華說著。
“你還能笑得出來?真是服了你!”朱容華滿臉的不悅。
“我怎麼笑不出來了?”元業銘對朱容華說道:“倒是你自己,出了這麼多事情。還不都是因為你嗎?”
“怎麼就成了我的問題了?”朱容華不高興的對元業銘說道:“說的好像我就沒有為這個家做過什麼貢獻是似的。”
“那你說說。你做過什麼貢獻?你倒是說一件來聽聽?”元業銘不滿的對朱容華說著。
“你還敢跟我鬥嘴?”朱容華依舊是不開心的對元業銘說著。
“不敢!不敢!不敢跟老婆大人鬥嘴!”元業銘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對朱容華說著。
“爸,媽。公司的事情,有我就行了。你們還是好好在家裏吧!”元澈對朱容華和元業銘說著。
“那怎麼能行呢?公司的事情那麼多。光是你一個人根本就處理不來的。現在你媳婦不是已經把咱們家,都快變成淩家的了嗎?”元業銘對元澈說道:“公司是我們祖上留下來的。能夠做到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為祖上的根基厚實。不能在我們這一代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