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元業銘,說道:“是。我女兒不見了。聯係不上。所以就來了。我們也就這麼一個清廟,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說有什麼問題。有什麼閃失。我這兩口子都不好過啊!”
“我跟你也一樣。我就元澈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要是有什麼閃失,有什麼事情我也會著急。所以呢!你的心情我是呢能夠理解的。但是呢!也請你別擔心了。淩清廟的事情呢!我們元家人是不會忽視的。清廟也就隻是出去旅行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你們也別著急了。”元業銘對淩空說著。
“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那我也就放心了。”淩空對元業銘說道:“希望呢!我們以後還是親家。就算是做不成親家,也別做仇人啊!”
“這個是自然的。”元業銘繼續說道:“怎麼說。我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再怎麼樣也不會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希望如此了。”淩空說道:“就是不知道這親家母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過些日子也就好了。”元業銘對淩空說著。
“嗯。那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這幾天紫玉說是想在親家玩兩天,避避暑。這大熱天的也很熱不是!”淩空對元業銘說著。
“過來看看也是應該的。要是想吃什麼。用什麼,就找元澈就行。”元業銘淡淡的笑了。
“這個是知道的。你們就放心。”淩空對元業銘說道:“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你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呢?不是嗎?”元業銘笑著對淩空說著。
“這主要是淩清廟跟元澈的事情。前段時間不是一直都在鬧離婚嗎?我想這兩個孩子要是實在是過不下去了。這婚還是離了未嚐不可的。反正他們也沒有孩子,自然也不會有牽掛。你說呢?”淩空對元澈說著。
“你說的這話是有道理。但是孩子們的事情,是輪不到我們管的。他們想怎麼樣,我們也就隻能給一個建議,沒有什麼法子可言。”元業銘對淩空說道:“真不是我說啊!這元澈跟淩清廟原本就是沒有什麼緣分的。現在是想離婚,各自過各自的。但是你要知道,元澈是不可能聽我的。再加上,現在淩清廟也沒有回來。這件事情,暫且先這樣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空再來看看。”淩空對元業銘說道:“你也要保重身體啊!”
“這個是自然的。我當然清楚了。”元業銘對淩空說道:“隻是你也要看好你們家的那位。她要是衝動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也知道。我當然也是明白的。那再見。”淩空對元業銘說著。
元業銘看著躺在床上的朱容華,心裏想著這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啊!這要是一直都不醒過來。那可怎麼辦啊!
雖然說平常為非作歹,從來就沒有安過好心,但是終究是自己的老婆啊!
元澈回到了公司,前台文員對元澈說道:“元總裁,剛剛有位來麵試的女士,說是您讓她在這裏等著的。”
“好,我知道了。你讓她過來吧!”元澈對前台文員說著。
元澈走進辦公室,點燃了一支煙,夾在手指中間。深吸了一口。前台文員將這個麵試的女人帶了進來。
“元總裁好!”女人對元澈微微一笑,從包裏拿出簡曆對他說道:“這是我的簡曆,請您過目。”
“你叫什麼名字啊?”元澈饒有興致的問著。
“我叫容雅。”女人微笑的對元澈說著。
“容雅,不錯的名字。”元澈勾起唇笑了一聲,將桌上的簡曆翻開看了看。
“元總裁,這個名字呢!是我媽媽取的,大家都說好聽。”容雅微笑的對元澈說著。
“是啊!你媽媽好有才。非常不錯。”元澈對容雅說道:“不如這樣吧!你呢!做我的助理。如果試用期通過了,就可以直接轉正了。”
“嗯。那謝謝元總裁了。”容雅說道:“元總裁,那我的薪資是多少啊?”
“你期望薪資是多少?”元澈反問。
“我想最少一萬。”容雅看著元澈說著。
“一萬啊?嗬嗬。這個恐怕有點難。畢竟呢!你沒什麼工作經驗。在我這裏肯定是不行的。知道嗎?”元澈對容雅說道:“你得清楚,這工資是跟你的工作能力是成正比的。如果你的工作能力沒這麼強,工資這麼高,恐怕不行啊!再說了。你拿著這份工資也不會覺得安心啊!”
“那元總裁的意思是多少?”容雅問著元澈。
“依我看最多四千。這已經是最多的了。我的助理之前都是隻有三千的。”元澈對容雅說道:“為什麼給你四千呢?因為四千的話是最高的了。以後也不會再漲了。如果你肯做事,而且能幹的話,就給你漲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