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滾，你白天欺負我，我晚上就欺負你？”
“啊……你塔瑪的……”
宋小曼終於發不出什麼聲，不知道是不是嘴巴被親上來。
楊牧倒是覺得有一點好笑了。
在這種環境下，可也真是難為了江雪，天天估計都要受刺激的，這就是末日的群居生活了。
“楊牧？”
“恩？”
“睡了嗎。”
“……”
“哦……沒睡，睡了你就不會回應我了。”
江雪開始和楊牧說話，聲音很小。
“明天我帶你去洗澡吧，不遠處有個山泉，冒熱氣的。”
“哦。”
“你真的不太愛說話哈？”
“還好。”
“楊牧……能跟我說說你的事嗎？”
“太複雜，你聽不懂。”
“啊？太複雜？什麼意思？哼，你就是不想告訴我對吧？”
楊牧沒回答，翻了個身，側躺，麵向江雪。
這個位置月光剛好能射進來，兩人對視，還是能隱約看到。
江雪麵對近在咫尺的一張臉有些緊張，她伸出手，摸了楊牧的臉。
“真好看，加上末日前我都沒見過這麼帥的人。”
“恩，實話。”
“嗬嗬，你到不謙虛。”
江雪紅著臉笑了。
她的臉一直是紅的，應該是有點小興奮吧？
楊牧閉上了眼睛，神遊出去，不再搭理她。
競技場內，花狗正迎來又一次的戰鬥。
楊牧的主魂懸浮看著他。
這孩子很像自己小時候，有韌勁，不服輸，甚至在這方麵可能超過了自己，唯一的就是沒那麼聰明，有點一根筋。
“小狗子！加油！加油！打死他！”
看台上，一小女孩的叫聲響起，很是洪亮。
楊牧看過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張曾經讓他記憶深刻的臉。
三嫂？
“別跳了，花狗又不是打不過別人，看你激動的樣子！”
“可是奶奶，剛才小狗子被踹了一腳，你說他會疼不？一會比賽結束我們去給小狗子買點藥吧？”
“哎，婉婷啊，平日裏你是一粗心的，怎麼單單對你的小狗子這麼心細？”
“我喜歡我的小狗子啊，嘿嘿。”
“果然女生外向，還是要讓你爸媽努力，早早生個兒子才好！”
就在這時，小狗子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贏了。
叫婉婷的小姑娘又是一番蹦蹦跳跳，口中叫著小狗子。
她聲音很尖，小狗子當然也聽到了，兩人對視，然後花狗也麵帶微笑，對著婉婷擺擺手。
花狗剛入競技場時，楊牧恰巧返回了現實世界，去看望溫思佳他們，行使了一下自己的權利和義務，也讓她們安心，所以這是第一次看到三嫂和她的孫女。
這到底是怎樣的孽緣？自己的兒子和三嫂的孫女一般大小，竟然還彼此喜歡嗎？
楊牧的情緒又有了點難得的波動，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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