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張濟表現的不是那麼熱情,但是曹性也沒有在意,他心中隻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馬騰為何帶他來見這兩個人呢?而馬騰也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經過馬騰一番含蓄的解釋,曹性也終於弄明白了前因後果,因為這裏是西涼靠近羌人的地盤,羌人也和鮮卑人一樣,時不時入境劫掠,上一任北地郡太守,據在幾年前一次羌人的入侵中,不幸陣亡。
按照道理來,當地的官員應該將此事上報朝廷,讓朝廷指派一個新的太守,雖當地的官員的確將此事上報了上去,不過朝廷那邊遲遲沒有回應,至於為什麼,大家都有各自的見解。
曹性猜想,幾年前剛好是爆發黃巾之亂的時刻,漢靈帝一直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估計被黃巾之亂嚇怕了,哪裏還有時間分身他顧。
而黃巾之亂結束之後,漢靈帝再次沉浸在了他的春秋大夢之中,甚至還賣官鬻爵,隻顧自己享樂,再加上有十常侍經常從中作祟,所以這件事就這樣耽擱了下來,北地郡遲遲沒有太守。
為了以防羌人再度入侵劫掠,所以扶風太守馬騰,自己帶著兵馬想來北地郡防禦羌人的入侵,不過在他來之前,發現有另外一個勢利的人,早就到達了此處。
那個勢利的人自然就是張濟了,不過張濟可不是一個單獨的勢力,他背後站著的可是隴西太守董卓。
不過北地郡這麼大,又有羌人入侵,實在不是什麼香餑餑,大家來此的目的,也隻是為了避免若是有羌人再度襲來,直接攻破北地郡,到時候會入侵整個雍州,所以大家各自占了一半的位置,專心致誌的防禦羌人。
不過沒過多久,這個韓遂又走了過來,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反正馬騰最終和他是結為了異姓兄弟,韓遂也不矯情,帶著他的兵馬來到了北地郡,是要和張濟還有馬騰一起防禦羌人的入侵,最終大家就形成了犄角之勢。
聽到這裏曹性也總算明白了過來,馬騰那日對曹性所的,他會發兵相助,幫助曹性奪回聖旨的事情,對於馬騰來應該是真心的,隻是馬騰想要從這裏出兵,似乎也沒這麼簡單,他必須征得其他兩人的同意,大家都是犄角之勢,若是一方坍塌,另外兩方很有可能受難。故而才有了今日的這個會議。
既然現在來也來了,曹性也不矯情,直接看著韓遂和張濟二人道:“二位將軍,我的事情想必大家都聽了,聖旨到如同子至,如今子蒙塵,還望兩位將軍能夠出兵相助!”曹性這話的時候,眼神還時不時瞟向四周,他發現馬騰聽到這話那是一臉的莊嚴與肅穆,韓遂聽到這話,雖臉上的神色不變,但曹性總感覺在他的眼底深處,有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至於張濟最為放肆,聞聽此言直接站起來,用一種不耐煩的口氣道。
“出什麼兵,我們連防禦羌人都不夠,還借兵給你,莫不是想讓我們自掘墳墓不成!你自己把聖旨弄丟的,應該是你自己找回來才對,為什麼非要牽連我們!”
“嘿,張將軍,你這麼就有些過火了,若是聖旨離我們很遠,那也就算了,但如今聖旨就在我們眼前,我覺得我們再怎麼樣也要出手幫曹性兄弟一次!”馬騰道。
張濟看了馬騰一眼,臉上的神色再度不耐煩了,幾分隻見他揮了揮手,皺著眉頭道:“行啊,要出兵你自己出兵,反正我受我家主公的命令,我的任務就是來此地防守,並沒有讓我主動出擊,若是想讓我主動出擊,那就去找我家主公吧,他如今正在隴西練兵!”
“哎,張將軍,我你不要這麼激動嘛,大家都駐守在此,都有同樣的目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話再怎麼也要客氣一點不是!”韓遂站了起來一臉笑意的勸道:“我覺得你和壽成的都非常有道理,我們大漢王朝的聖旨竟然落在了羌人的手裏,這的確是一個奇恥大辱,但是話又回來,我們駐守在此處,隨時有可能受到羌人部落的襲擾,這個暫且不,並且據我所知,在我們西涼內部似乎也有許多不安定的因素啊,若是就這樣帶兵出去,恐怕我們回來的時候,連家門都找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