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韓遂的一番言語,閻行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他看著韓遂隨後問道:“主公莫不是到現在你都不相信文和先生!還懷疑他是曹性派來的客!”
韓遂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摸了摸他的胡須,隨後回答道:“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賈詡,我以前到多多少少聽過,隻知道他是李儒帳下的一名謀士,其他的倒是顯得不怎麼突出,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跑到了曹性的手下當差,但是不管怎麼樣,都要以安全起見!”
既然如今這個賈詡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軍營,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讓他吐露一點對我們有用的東西,至於,他是否真心投誠這個事情,等我們打了勝仗回去再。
閻行聞言,似乎還想要再些什麼,然而韓遂卻是擺了擺手,讓他不要問這麼多照做就是,閻行沒辦法,最後隻有點頭答應,第二清晨,閻行就按照韓遂給他的,先對曹性進行一次試探性的進攻,然而曹性親自站在城頭上組織士兵反擊,反擊力度之大,直接讓閻行的三次衝鋒都以失敗告終。
前方的傷亡頗為慘重,閻行沒辦法之下,隻好讓自己的手下全部撤了回來,而回到軍營中,他想起了韓遂的交代,於是乎立馬就去找了賈詡。
而賈詡時刻正坐在軍帳中,悠閑的喝著茶水,看著閻行露著一張笑臉進來,他隻是微微抬了抬頭,根本沒有多一些什麼。
閻行隻能訕訕的笑了笑,隨後繼續用他那一張笑臉,不斷的一些讚美之詞,一些好話,以求的賈詡的應答,然而,麵對這些話語,賈詡卻是顯得波瀾不驚。
結果就這樣,閻行一直從下午到下午,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直到黃昏時分,賈詡才抬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後道:“行了行了,將軍,雖你昨用劍底著我的脖子,比我性命或許隻有一寸之遙,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怪你了!”
閻行聽見這句話,滿心的吐槽了,搞了半這個賈詡如此記仇,他那不也是沒辦法的事嗎?
不過隨後賈詡就道:“我也看出來了,將軍應該是誠心求教,我在曹性的軍營中呆了這麼久的時間,一些技術我還是學到家了的,現在我就教授你一點吧!”
而閻行聽到這裏則是滿心歡喜,趕緊點頭,賈詡也是笑嗬嗬的帶著閻行,走到了軍營外麵。
賈詡等人先是來到了郊外的一片農田,零散的幾間木屋擺在那裏,前方有一些田地幹田地裏的很多莊稼在這寒冷的冬季都已枯萎,或許對於這幾位農戶來,這個寒冬注定是難熬的。
賈詡看到這裏輕搖羽扇,指了指前方的田地,隨後對身邊的閻行道:“將軍,我若若是這片農地拿給曹性打理,曹性絕對不會讓這些莊家在冬之時枯萎而死,你信嗎!”
閻行沒有猶豫,直接搖了搖頭,冬季萬物枯萎,這本來就是常理,他曹性莫不是會變法術不成,竟然可以讓冬季之時,這些植物不會枯萎而死。
而賈詡看到這裏則是笑了笑,隨後再度道:“好,既然將軍不信,那麼今日我就來教下你,什麼叫做大棚養殖術!”
賈詡實地模擬給閻行做了一個模型,閻行在聽完這一番理論,又結合了些許實踐之後,感覺這東西還真的挺有用的,賈詡一直給閻行上了三的課,閻行感覺頗有收獲,最終閻行將賈詡所受的大棚養殖術轉告給了韓遂,韓遂聽後不禁皺起了眉頭,什麼都沒有,不過他讓閻行繼續緊盯著賈詡,絕不能出任何岔子。
當閻行再度去找賈詡之時,賈詡又是嗬嗬的,笑了兩聲,隨後道:“閻行將軍,你是否可知,在曹性的軍隊中,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那都是頓頓有肉啊!”
一聽這話閻行又不信,賈詡又給他講了許多事例,閻行逐漸的趨於相信,甚至在接下來的幾次,閻行行還發動周圍的將領,一起來賈詡這裏聽課,反正賈詡講的東西在他們看來新鮮刺激,能幹實事,所以他們都願意來找賈許。
一連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這一次閻行等人再度來找到賈詡啊,賈詡則是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隻見他從他的懷中摸出了一個精致的東西,眾人定神一看,發現那個東西其實也不是別物,正是傳中的弩機。
弩機自從秦朝滅亡之後,就已經很少出現在曆史上了,然而如今賈詡重新拿出來,自然是讓眾人大開眼界,賈詡找了一個靶子,站了一定距離,隨後瞄準紅心一箭射出,準確率相當之高,看的周圍的將領都是忍不住一陣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