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曹老幫主的消息,我們也不敢貿然打聽太多,也會影響他們對我們的懷疑。但是昨天晚上我們去了閣樓之後,但是那裏真的有一條巨蟒,這條巨蟒是誰喂的?”
六姨太渾身哆嗦著,臉色也是立即變成蒼白,她抓住我,我看她精神在高度的緊張下有些失控,我感覺她有點像二狗子在緊張環境下,失去了大腦的神經控製,看來6姨太必須得到治療,否則在這荒山野嶺之中會加進她疾病的負擔。
她驚叫道:“讓你不要去,沒聽我的話,我聽老爺子曾經說過,這條蛇在祖師爺的時候就開始喂養了,從祖師爺到現在那是經過了多少年,這條蟒蛇早已成蛇精。從前老爺子都給他是為活鴨活雞,但是從來不成為喂過人!啊,天哪,那條畜生真的開始要吃人了嗎!哈哈哈哈……報應!看來誰都不敢再進去了!”他狀態有些癲狂。
七姨太緊緊的安慰著她,努力的拍打她的肩膀,輕言輕語的安慰道:“不要怕妹妹,我們不是已經逃出來了嗎,我們再也不回去了。過兩天我們就可以跟著小老大一起下山,重新開始我們的新生活,是有些手藝的,到時候我們一起製作衣服,幫別人洗洗衣服,竟然能養活我們自己。”
說完她用幽怨的眼光看著山上,畢竟她跟著曹老幫主生活了10年,這種感情基礎還是在的,說多大的怨恨,大概就有多大的愛吧。
那錦堂微微的閉上眼睛,我感到他心情是一種心痛了,他在裏麵憐憫的眼前這兩個可憐的意思。
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兩頭是路,吃一盞各種東西。
情思爽朗滿天地;何須苦心破煩惱。
萬古長空,一場風月。
可我又細細的問了一些關於蟒蛇的事情。七姨太淺淺的笑道,她的笑容中有一種報複的質感:“看來那個臭婆娘也沒有得逞,他們千算萬算,萬萬沒有想到,即便他們老幫主給下毒或軟禁起來,他們依然也無法融入進那個閣樓,這個閣樓所有的機關和密碼,包括藏獒和那條巨蟒蛇,隻有老爺子才真正知道如何去操縱和控製他們。”
“也就是說,曹老幫主曾經去了閣樓,從來都是能全身而退,而且一呆就是一天對嗎?”我急急忙忙的問。
“當然了,這種傳承隻有幫主才知道,這有妹妹剛才所說的,我在這座山上呆了十幾年,從未聽過這麼驚駭的消息,居然敢凶殘到用人來喂養巨蟒蛇,難道他們是打算向巨蟒蛇進供。”
當他說到這句話時,我內心不由得靈機一動,既然那錦堂也想到了這一層,我和他對視了一眼,那錦緩緩的說道:“也許他們並不是在喂汪這條蟒蛇,因為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刺殺這條蟒蛇,因為這巨蟒蛇常年盤據就在小閣樓裏,如果想要殺掉它,唯一的辦法就是炸毀這座閣樓,那麼得到的結果可能有兩種,第一,這個樓被炸毀了,以後所有的秘密也會跟著消失,這無形的財富是不可計量的,他們竟然是為了謀財,他們不會出此下策。”
七姨太點點頭,身子卻是微微一僵:“看來確實如此,他們何必多此一舉喂養這條蛇,這條蛇讓他們近不了身,上回閣樓確實是下次無奈之舉,所以第二呢?”
那錦堂繼續緩聲道:“第二,目的很明顯,他們就是要毒殺這條蛇,昨天我觀察那個人進來的時候,那位兄弟臉色青白,眼睛發黑,手腳均呈黑色狀,頭發稀落。雖然他意識還是清楚的,但是他戰戰兢兢,軟弱的,快要支撐不起來自己的軀體,呼吸淩亂,大致可以判斷他就是一個病人,或者說他是一個有毒人,劇毒已經在他身上潛伏了。所以整個故事發展的很簡單,他們這一夥已經開始用這種方式,喂毒藥了一段時間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條蛇好像似乎並沒有中毒的跡象,但是隱隱約約感覺到是有些麻痹,他們正在加快的這種會喂毒的速度,時間久了這條蛇應該也會中毒,麻痹,之後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進到閣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