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思想之後,我就變得又換另一種方式去跟他們爭取胡彪子的最大的權力。
我毫不畏縮的直盯著那錦堂的眼睛:“他通過幾次跟胡彪子的接觸之後,我想與他的豬腦袋來看,他並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做什麼?”我又說,“他被情勢所迫,為十三姨太太散風點火,甚至以死相威脅,由此判斷他可能被人的意識所控製著,所以它被扭曲了意識,還有被蒙騙,他對外界的事情完全是一無所知,我覺得,他就是一個被精神操控的人,他不過就是一個木偶,用你們的話說,他就是個馬前卒,對一個馬前卒,我當然是這樣認為。”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更多的時候也是說給曹錕來聽。
那錦堂想了想我說的話。“告訴我。”他說,“如果他對你所承認,所有的理由都是他編造出來的,或者說他是有意識的進行這些策劃,雖然總策劃並不是以他來做,這不可否定的是,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來,他完全是有機會是可以撤出這個策劃案件,但事實上他並沒有。直到他那天沒有成功把你推下懸崖為止,他還是在一步步的策劃著,那你還認為是被人控製了嗎?你還會去全力的挽救他的生命嗎?”
這個狗~日的那錦堂今天吃了**,上次來就給我一陣猛烈的機關槍'掃射',居心何在?
“會。”我說,“我認為,他也是一條大活人命,誰不會在某些事情上犯錯,我們孔子都說過,人無完人。”我說的理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在胡編亂造的瞎扯,說起來都不覺得底氣不足,我曾經不是這樣也欺負過別人嗎?弱肉強食時才是我的人生生存法則。
那錦堂露出了譏諷的表情,但是他漫不經心的微笑道:“就事論事的講。”
就知道他的冷嘲熱諷一定不會同意這個事情,今天我打算根本不為所動,這是我們相互配合默契,也是給外人看的一幕。
我口氣嚴厲的對他說:“家有家規,國有國法,這固然有道理。多少個幫會都是打著正義的幌子來謀殺他人,這實在是件非常殘忍的事情,你們江~湖人士應該比我更認同這個觀點。”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個挑釁,矛頭指向他們兩位老大名聲。但是我不管,我大聲的笑了起來,接著又一本正經的對那錦堂說:“打死他們不是唯一能解決的方法。那個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把他們關進大牢裏麵,永遠不能把他放出來,這樣他們一直可以繼續的生存下去,同時他們在不能出來禍害別人,最重要是別人看到他們,不僅看到你們仁慈之心,同時也能起到殺雞敬猴的方法。”
我都會想為自己快起手來,在胡攪蠻纏的同時,還居然說出這種道理的,我是不是太聰明了?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那錦堂冷冷的看著我:“就事論事的講,你所謂的方法把他們關在地牢裏一輩子,不給他們重見天日,你這是跟我在開玩笑吧?如果二十年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改過自新,不知某些人又大發慈心,或者什麼外界的力量,那麼他有可能就會被釋放出來?可是沒有人在乎過,她曾經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情,沒有想過他手起刀落染上的血,曾經為他們死過的人並不重要……”
這個家夥越來越壞,幹什麼的?我說東他偏要說西,而且還不止如此,自己做理論大山把我的觀點推翻的一無是處。我心裏惱怒著,但是又不敢爆發出來。
我強忍著內心的激動,皺著眉到:“小老大,我沒有說受害人不重要,就算是處決了胡彪子,受害人也無法複生。在任何情況之下,殺戮太多,殺戮就會變得越來越猖狂。”我的理論完全毫無根據,完全是用語言大聲來壓住他。
曹坤看著我們兩個唇槍舌劍,他好像倒也是習以為常,坐在椅子上也又有所思的思考著他的事情。
那錦堂沒有馬上接過話,他喝了一下茶水,看了場邊的曹錕。“讓我來告訴你現實是怎麼回事吧,”說到這裏,他又看了我一眼,眼中還是包含著濃濃的溺愛,“你所謂說的殺戮,所謂的一個大活人,什麼根據呢?現在亂世動蕩,真正的殺戮自由隻想獲得更大的權力和財富的人而發動起來的。為了自己各自的政治利益衝突以及對經濟利益的爭奪,而屠殺千百個敵人,中國上下五千年,在金錢而不是踐踏人權事件還見得少嗎?你在縱容為他開脫的時候,實際就是在縱容更多的殺戮。”
他此時此刻說話語調深沉,太多理論繁雜的東西,我真的不太明白,和他平時所說的東西不大一樣。這個該死家夥,難道總在外人麵前顯擺他的莫高深測嗎?
我向他眨了一下眼睛,“我可沒有縱容他,我就是就事論事而已,不代表原諒他們的行為,而我認為他做的事情非常殘忍,影響了整個大局。我是覺得他有時候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或許我們可以改變另一種方式來對待他。對他來說也是種折磨,一輩子再也不能見光,難道也不是一種折磨嗎。”